“說的也是。”楚柔無聊地低著頭。
“少主人,我們是走原路回土耳其,還是繞道而行?”賴夫詢問著北堂修靈。
“依你之見呢?”北堂修靈反問賴夫。
“依我看,我們還是繞道而行比較妥當。”賴夫提出自己的意見。
“我也正有此意,你通知他們準備繞道而行。”北堂修靈優閒地吩咐。
“是!”賴夫很快地拿出通訊器開始與其他的兄弟聯絡。
所謂繞道而行是到了底格里斯河畔,原來北堂修靈打算走水路。
賴夫將車子停靠港口邊,北堂修靈迅捷地推門走下車並來到楚柔這一邊,他拉開車門,“是你自己下車,還是我'請'你下車?”
那一個加重語氣、不懷好意的“請”字,讓楚柔一臉慍怒地瞪他一眼,“我自己會下來。”她立即瀟灑地跨出車門。
在賴夫的帶領下,他們踏上一艘豪華遊艇。
“賴夫,我們走水路,與會合的時間上會差幾天?”北堂修靈問著賴夫。
“在一切都正常的狀況下,大不了差一天半的時間。”賴夫據實回答。
北堂修靈似乎不太滿意地緊蹙著眉,神色一片凝重,他彷彿急著想趕回土耳其。
賴夫似乎看出北堂修靈的煩憂,於是安慰道:
“少主人,以兄弟們的辦事能力您大可放心,東方先生不會有事的。”
“嗯。”北堂修靈只是冷哼了一聲,算是回應賴夫的安撫。
楚柔蹲坐在地上雙手環住雙膝,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折騰和一夜無法閤眼的折磨,她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疲憊。
北堂修靈那雙深邃的黑眸不經意地停留在楚柔的身上好一會兒,她惶恐無助的模樣在在勾起他的惻隱之心,但是思及她驕悍的模樣,他又氣得想親手捏碎她。他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會衝動地挾持她?
“少主人。”賴夫緊靠在他的身邊。
“什麼事?”北堂修靈的語氣是那麼冷漠、那麼高不可攀。
“我們向來行動都是以不傷害人質和挾持人質為主,您這一次為什麼會破例?”這是賴夫始終百思不解的地方。萬一在路上出了什麼事,他們將會擔上挾持人質的罪名。況且,楚柔還是個外國記者,萬一掀起了全世界的苛責輿論,後果將不堪設想。
北堂修靈半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轉身面對大海,迴避賴夫質疑的眼光,“我瞧她一定很累了,把她帶到我的艙房去休息。”
“是,少主人。”賴夫應聲,然後很快地執行北堂修靈的命令,不過他依然猜不透他的心裡究竟在盤算什麼?
“楚柔、楚柔。”賴夫柔聲輕喚昏昏欲睡的楚柔。
楚柔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蜷縮在地上睡著了,聽見賴夫的喚聲,她瞬間驚醒,睜大眼睛仰起頭望著賴夫,“什麼事?”她羸弱的身體隨著船身晃動而搖擺。
賴夫看見無辜被折騰一夜的楚柔,疲憊又加上入夜的冷風,她的肩膀不斷地顫抖,“少主人讓你到他的艙房休息。”
“到他的艙房?不!”自己已經很不幸地莫名其妙成了人質,現在還要到他的艙房?!
“楚柔,這是少主人的命令。”賴夫訝異的凝視楚柔,她為什麼要斷然拒絕少主人的好意?
“不!我是一個堂堂記者,不是陪男人的浪蕩女!”楚柔驚駭地叫嚷。
“我有說你是個浪蕩女嗎?我只是看你過度疲累,讓你去艙房休息,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嗎?”北堂修靈的眼中有著冷冷的輕蔑,很快地撇開視線。
恍然大悟的賴夫禁不住暗暗竊笑,他走到楚柔的身旁溫柔地攙起她,“你聽我說,我家少主人雖然不是一個聖人,但是他絕對不是一個下流的無賴,打從老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