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麼也是自己該消失的時候了,因為原本他們就是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並不是所有嬰兒出生都是皺巴巴的和猴子似的,我出生就不是,麻麻說那個時候連產婆都誇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愛的嬰兒,但是後來越長越挫了QWQ
寫得有點崩,感覺沒寫出自己想要的精分感覺。開會去了QAQ
☆、第五十二章
“爸爸,今天是我的家長會,這一次你去好不好?我不想讓媽媽去了,每次都是她,大家都笑話我是沒有父親的孩子。”
眼前的孩子長著一張和自己有五分相似的臉,眉目精緻秀氣,烏亮的一雙眸子,聲音綿軟,大約是七八歲,身上是藍白相間的學生制服。
小孩滿臉渴求地望著坐在沙發上剛醒過來的男人,滿懷希望等待著自己的父親說出那一個好字。
言末從睡夢中醒過來,顯然有些恍惚,他抬頭看了一下牆上掛著的始終,還只是下午兩點左右。
無比熟悉的環境,無比熟悉的臉,周圍所有的證據無一不表明面前的孩子是他的血脈,他擁有過的唯一的兒子言陵。
他死的時候那個眼前的小鬼頭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但是現在眼前的孩子最多也只有十歲。
是了他想起來了,這是言陵上五年級的時候,那個時候小學還未開始實行九年義務教育,只要讀夠五年就可以直接升初中。對言陵而言這一場家長會就是他小學生涯的最後一次家主會了,也難怪一向不提要求給自己增加負擔的言陵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自己的妻子這個時候還沒有死,只是因為和牌友們有個約會,加上兒子寧願不要人去也不想讓她再出席這次的家長會,她此刻應該是在外頭和那些貴夫人大家小姐們一起玩牌,逛街或者是到美容院做全身按摩。
都這麼長的時間了,他幾乎快要忘記那個女人的臉了,看著陽光透過未被遮嚴的窗戶灑落到褐色的底板上頭,言末知道這一次自己是真的回來了。
但絲毫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驚喜的感覺,有的只有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還有無法壓抑的隱隱的不安。
真是奇妙的感覺,言末打量著眼前熟悉而陌生的擺設,眼底一片漠然,直到等了許久的言陵不安地拽了拽他的袖子,他才把心思放回到自己的兒子身上。
言末的記憶從來極好,他回憶了一下上一次的這天他是怎麼回應對方。哦對了,那個時候自己還沒這麼快醒來,聽言陵說話說了一半就接到了公司裡來的電話,等到他辦完事情回來,小孩的家長會早就結束了,窩在被子裡睡得很熟。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傭人還無意提了一句,小孩整個被子都溼了,枕頭也是。
當然被子裡的水是言陵自己潑的,為的就是掩蓋那個被眼淚打溼的枕頭痕跡。言末一直教他做個有淚不輕彈的男子漢,是以他從來就沒敢在父親面前哭過。
真是個傻孩子,言末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感受著手下柔軟的觸感,心莫名其妙就軟了幾分,應了句好。小孩的眼當即就亮的驚人,衝著言末臉上吧唧就是一口,然後嘭嘭嘭地跑進房間裡頭:“那爸爸我先去換衣服,我們過一個小時就出發。”
言末仍舊看著牆壁上的時鐘發呆,他沒有叫源零出來驗證自己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個漫長而荒謬的夢,而是等著記憶裡那一通把自己叫走的電話。
擱在茶几上的手機準時地響了起來,非常準時的電話,和記憶裡一樣的人,一模一樣的內容,對那個時候的自己確實是挺重要的一件事情,但現在他只有在口頭直接下達命令:“我已經知道了,你把電話轉到梁君策那,我有事情和他說。”
記憶裡那個聲音很快在電話那頭響起:“我現在已經控制住了場面,但這一次的事情比較嚴重,最好你能親自來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