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未看出來梁君策也是個喜歡男人的主,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偏執狂。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一絲不苟的男人懷著的是這樣的心思呢,言末看著燈光下對方的臉,不動聲色地把自己酒杯裡的白酒換成了涼白開。
自從那天醒來之後,言末就很少這樣出來應酬,為了能夠按時回家,他近四年來幾乎沒有邁進過這樣的聲色場所。如果不是為了談生意,加上一時心血來潮,他根本不可能和著這麼個衣冠禽獸到夜總會這種地方來。
源零的容貌是不適合在這種地方出現的,容易令人心生邪念,即使是他絕對能夠保護自己,也極有可能滋生別的麻煩。因此這一次言末就帶了梁君策過來,讓對方充當了源零平日的角色。
梁君策喝了很多酒,和言末一起來的那個男人同樣如此。後者因為有些醉醺醺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對著叫過來陪酒的年輕小^姐動手動腳。
原本對方也是給言末叫了人的,一男一女隨便言末挑,言末畢竟是有家室的人,只是說了句程穎還等著他回去,對面的男人就冒著酒氣呵呵的笑了兩句,擺了擺手把言末身邊的那個男孩叫到自己旁邊坐下,以免他沾上一些不該沾上的東西。
“我知道你家裡那頭是母老虎,玩不起要是弟妹知道了肯定宰了我,還是讓梁主管陪我一起享受享受。你說是吧,小梁?”男人打著酒嗝,臉上的肉都笑成一團。
梁君策或許是也有些醉了,也就點了點頭,讓那個穿著制服的年輕女孩子坐在了自己身邊。這個地方還是比較正經的,如果這些工作人員不是自己願意的話,客人也最多是揩揩油,沾沾口頭便宜,實質性的事情並不會做。
當然如果碰上酒後亂X這樣的事情那又另當別論,畢竟還是聲色場所,總是有些不乾淨的東西,那些茶水裡頭也能被有心人下點助興的藥物。
特別在之前的飯局上,梁君策還替他擋了不少的酒。所以當梁君策任由那個看起來很清秀的姑娘摸到大腿上的時候,言末便知道對方是真的醉了。
當然下一秒對方很快就再次顛覆了自己的認知,因為這個一向對女性十分紳士的好男人十分粗魯地把那個女人給推到跌坐在地上,烏黑的眸子裡散發著煞氣,雖然只是瞬間,還是把那個年輕的小姑娘嚇了一跳。
合同的事情在合作方開開心心的狀態下搞定了,有些醉的梁君策也就跟著言末一起走了出去。他的腳步有些不穩,如果不是言末扶著,他很有可能就會跌倒在路上。
等到上了車,自然也是言末這個沒喝多少酒的當了司機。梁君策的家裡和言末其實很近,就在源零那個小區對面的那棟樓。等到開到了對方的樓下,梁大主管已經在車後座睡了過去,言末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臉,還是沒能把人弄醒。
儘管喝醉了,還是躺在算不得寬敞的車上,梁君策睡覺的姿勢也是極為規矩好看的。那張似乎永遠曬不黑的臉上五官都舒緩開來,完全和平日裡那一本正經的梁主管是兩個模樣。
拆開看對方的臉上的每一處都是十分精緻的,但組合在一起並不能給人很驚豔的感覺,任誰都不會說眉目如畫,可也十分耐看。總體上是個俊朗的男人,也難怪那些女員工會春心萌動。
言末的力氣弄兩個梁君策上去也是綽綽有餘的,等到上了對方所在的十一樓,男人還是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言末把對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伸手從對方的西裝口袋裡掏鑰匙。不管是什麼時候,言末看到梁君策總是穿著西裝的,身姿筆挺,一張公事公辦的臉,看起來很有味道。
不過上一世言末也從未想過要對這樣一個出色的員工下手,誰都不知道言末遵守著這樣一條準則——兔子不吃窩邊草,包括梁君策。
在言末掏了了五分鐘終於在對方里頭襯衣的口袋找到鑰匙,把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