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歪,差點撞到馬路牙子上。蕭雨一陣撲騰騰的心臟狂跳,不就是一句玩笑麼,至於把你開心成這個樣子,差點咱哥仨一起跟王母娘娘一起講笑話去。
車子恢復正常行駛以後,黑臉警官還是忍不住熊熊的八卦之火,繼續問道:“蕭神醫,我再多一句嘴。你剛才教給我的那方法,到底靈不靈?我這下半身的性福,就全指望你今兒對兄弟我的指點了。您可別拿那些不管用的玩意騙我。”
蕭雨道:“看你對我這麼尊敬的份上,我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至於效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麼?就你這強壯的身體,配合我的正確方法,酣戰個把小時跟玩兒的一樣。”
“真的?”黑臉警官雙眼直冒小星星,恨不得把蕭雨捧回家裡供奉起來,早晚三炷香。“蕭神醫,不瞞你說,從十八歲到現在,我已經交過三個女朋友了,可惜啊,時間不長,嫌咱沒有戰鬥力,都跟別人跑了。為了這個事兒,我可沒少找醫生看。這事兒也真他媽奇了怪了,居然沒有一個醫生能徹底給我治療的。不是說我腎陰虛,就是說我腎陽虛——還是您說得對,我這小身子板剛剛的,根本就沒毛病,你說這方法,今晚回去我就試試,穿越求生之路。”
黑臉警官在醫院的時候親眼見到,一個長得跟個叫獸似的的老醫生,差不多都已經準備寫死亡通知書了——那病人已經在監護儀上拉了直線了,鐵定是沒救了,結果蕭雨很簡單的把了把脈,掏出銀針來胡亂紮了幾針,腦袋上白氣兒冒了出來,就跟那電影裡演的絕代大俠一樣,呼呼哈嘿的內力一發,那病人竟然就又活了。據說這個蕭雨已經不是第一次把死人救活了,那個全程陪同蕭雨的衛生局局長的秘書,就是死過一回又被蕭雨救活了的人。
這麼牛叉的醫生,不是神醫是什麼?
雖然他說的方法有些惡搞,但試一試又不傷肝傷腎的,比用藥強多了。
“百試百靈。”蕭雨很自信的說道:“雖然我沒有試過。”
“……”
“我相信你是無辜的。”負責駕駛車輛的白臉警員說道:“剛才我們哥倆對你有些不尊重,你還能指出老黑的毛病來,還說給他怎麼治,憑這一點,我就不相信你能在游泳池裡下毒藥。——用一句我們行內的話說,你沒有作案動機呀。”
“那必須是無辜的。”蕭雨雙手一攤,做了一個我本來就很無辜的表情說道。“案子究竟進展到了什麼程度?我作為當事人,竟然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我打個電話行不行?”
蕭雨的手機已經被沒收了,蕭雨能出現在帝京醫學院,按道理來說都是違規。
“當然——不行。”白臉警員說道:“你不能引誘我們犯罪。當然,如果你肯幫我一個忙的話,我也不介意違規一回。老黑你沒意見吧?”
那黑臉警員已經閉上雙眼,下體不斷地向上挺動,估計滿腦子都在yy,沉浸在蕭雨介紹的房中秘術裡面去了。
“算了,這小子趕明兒應該改名叫老黃了,娛樂那點事兒最新章節。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白臉警員靠邊停車,取出自己的手機說道:“蕭醫生您自己的手機當然是不能使用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用我的。當然,你一會兒打完電話,要給我診斷一下。”
“這個沒問題!”蕭雨很爽快的答應了,診斷病情,本來就是咱的強項。
蕭雨接過白臉警員的手機,撥通了李令月的電話。
嘟嘟的聲音響到第三聲的時候,那邊有人接聽,是李令月的聲音:“你打錯了。”
依舊是那麼冰冷非常,顯然是因為李令月並不熟悉這個電話號碼,並沒有多說話的打算。
說完這四個字之後,吧嗒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蕭雨還沒有來得及介紹自己的身份,話筒裡便傳來一陣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