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小舌頭。
蕭雨笑道:“我這個妹妹也是白撿來的。她自己有主見的很,比我這個當哥哥的還強。這件事只要小米沒有意見,我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小米,你是什麼意見?認阿姨做幹嗎好不好?”
小米一根食指支撐著臉蛋,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忽然抱住白母的一條胳膊晃了晃,有些羞澀的叫道:“乾媽!”
這孩子,天生的自來熟。
白展計的母親喜笑顏開,說道:“咱們這是臨時起意,乾媽也沒準備什麼禮物,得,”說著,把脖子上一串項鍊摘下來,親手掛在小米的脖子上。“看我這乖女兒,和這條項鍊簡直是絕配。”
這條項鍊精工細作,金光閃閃的鏈子下面,還掛著一個大棗一般大小的玉製佛像。這兩樣的搭配,這條項鍊的價值最低也不會少於萬元。
看的白展計都是流口水:“我是你親兒子啊,是不是也有我的一條?”
“你懂什麼。男戴觀音女戴佛。這佛像,本來就是給女孩子準備的,正好送給我這乖女兒。”白展計的母親臉上笑開了花,看著小米,簡直是越看越喜歡。
“謝謝乾媽。”小米擺弄著項鍊,忽然眼眶裡噙滿了淚水。
蕭雨知道,小米也就是剛剛記事兒的時候她的親生母親就已經離她而去了,現在驟然之間重新得到一份母愛,叫她如何能不激動萬分?
天色漸晚,吃完晚飯以後已經是下午七點多的光景了。
白嚴松和白展計的母親還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做,囑咐了蕭雨兩句:“不要輕舉妄動。實在不行就打電話報警。”
小米被白展計的母親帶回家裡住幾天。蕭雨知道,他們這也是不想因為小米讓自己分心而已。
“你也去照顧你的程馮馮吧。”等白展計的雙親走後,蕭雨也想把白展計支開。
“那不行。”白展計直接拒絕,“我不能不顧兄弟情義。”
兩個人都沒有心思回宿舍,信步走回游泳館,坐在游泳館的水池邊上。
蕭雨打了一個電話回去,接電話的是李令月。
轟轟烈烈的傳染病事件已經結束,蕭雨原本說好了晚上要回李建國家吃晚飯的。誰知道卻遇上了這麼一檔子事兒。
“我不回家吃飯了,在外面吃。”蕭雨說道。
“嗯。”李令月依舊是不喜歡怎麼說話,輕聲的哼了一聲。
“有個朋友出了點事。我需要處理一下。”蕭雨覺得李令月的聲音有些淡漠,連忙解釋道。
“嗯。”李令月又嗯了一聲,就沒有其他的話了。
“我和雞哥在一起。”蕭雨怕李令月誤會。“晚上住你的宿舍。”
“……”李令月索性不說話了。
“那個……”蕭雨沒話找話:“晚上記得抹藥,早晨要喝豆漿。”
“……”
“要不,我回家一趟,給你抹完了藥再回來吧?”蕭雨試探著商量道。
“月姐病了嗎?在哪抹藥?”白展計很八卦的問道。
“去死。”李令月在電話那邊顯然也聽到了白展計問的問題,終於忍不住出聲啐道:“你們兩個,一起去死。”
啪嗒!掛了電話。
“我招誰惹誰了啊?”白展計滿臉的無辜,他並不知道蕭雨和李令月之間說的“抹藥”究竟塗抹在什麼部位。
“月姐平時就是這樣的。”蕭雨收了手機,連忙解釋道。
李令月在醫學院是出了名的冷美人,號稱太平公主。對於任何美女都記錄在案的白展計來說,如何能不知道這冷美人的性子?
“啊,我知道了。”白展計想起李令月那“太平公主”的名號,忽然眼前一亮的說道。“抹藥,哈哈哈。抹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