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人的初夜都會見紅,女人的處女膜很薄,有時一些劇烈的運動,往往會導致處女膜的自動破損,你現在這種情況,說不定是小時候調皮,把處女膜給震破了!”
“是這樣嗎?”童雨菱不信。
“當然!”龍澈深眸一陣閃爍,略微思忖,把她的身體轉了回來,對這她的臉一派認真:“吶,我來問你,剛才我進入你的時候,你是不感覺到一股撕裂般的痛?
撕裂般的痛?那是怎樣的痛?童雨菱擰起眉頭,她只記得當時很痛,很不舒適,難道這就是撕裂般的痛?
“還有,你現在是否覺得下體脹脹的,帶著一股空虛的感覺?”
“嗯!”這次,童雨菱快速點頭,俏臉不自覺地泛起紅暈,還自以為是地道:“莫非這就是初夜後的狀況?”
“所以啊,你別胡思亂想了!”龍澈暗暗鬆了一口氣,寵溺地點了一下她的鼻尖。
是嗎?童雨菱不禁對比起上次在南京的酒店的情況,那是因為心情不好喝了酒,這次因為要消除性恐懼也喝了酒,自己對那次的過稱毫無印象,不過翌日醒來的時候,她記得很清楚,大腿兩側雖然有血,但下體似乎感覺不到脹痛,因為沒經歷過,故當時不懂。
如此說來,上官以爵那次確實只是侵犯了自己的上半身,最後關頭因為道德良心而及時放過自己的下半身?
龍澈默默注視著她,看她小臉千變萬化,滿腹思緒,便忍不住向她表明自己的想法:“菱菱,不管你第一次是不是給我,我都不會介意。”
童雨菱回神,定定望著他。
“另外,我問你,我已結婚生子,你會否嫌棄我?”龍澈又道。
當然沒有,真嫌棄他的話,怎麼會和他在一起,還尚未結婚就與他發生了關係!
其實,她也不是那種特別有處女情結的人,之所以這般追問,只因她心急著想證實自己並沒跟上官以爵發生過關係。
“這就對了嘛!”龍澈再次摟住她,趁機向她偷香一下,眼眸倏然轉沉,嗓音也低啞下來,“既然你還有精力胡思亂想,不如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
童雨菱一時反應不過來,直至看到他準備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單,她才恍然明白,想也不想就推開他:“你休想!你這說話不算數的小人,明明說好戴套,你中途竟偷偷把它扯掉,壞蛋!”
龍澈怔了怔,企圖用其他話題來轉開她的注意力:“菱菱,你知道嗎?你克服了那個恐懼感,你剛才表現很棒很好,來,我們重溫一下。”
童雨菱嬌容開始泛起淡淡的紅暈。原來,藉著輕微的醉意便能消除自己的莫名性恐懼,讓自己全身放鬆、大膽迎合他。
感覺到身體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童雨菱赫然清醒,發現這色胚子已在自己身上點起了火苗。
心想阻止不了他,她便退到其次:“先拿套,還有,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中途扯掉,否則我真的生氣了!”
拿套?拿什麼套?他本來就沒想過用套,剛才只買一隻,敷衍她而已。龍澈眼見不能隱瞞,決定把心中想法告訴她:“菱菱,為我生個孩子可好?”
童雨菱一聽,美目頓然一瞪,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你不是已經有了麒麟嗎?”
龍澈想了想,解釋:“那不同,我想擁有一個和【你】共同孕育的孩子。另外,你想想,麒麟一個人有點孤獨,假如給他添個弟弟或者妹妹,他會高興很多,平時也不用老是粘著你!”
“可是……我們還沒結婚!”
“那有什麼困難,明天我們就去登記,然後籌備擺喜酒!”
“不行,我還不想這麼早結婚!”童雨菱馬上拒絕。
“你快26歲了,已經過了國家的法定婚齡!”
“聽說懷孕很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