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一起的,但人家話已經撂出來了,自己要再有什麼異議就太曖昧了。所以江月只得點了點頭,輕囑了一句:“讓車伕把車趕慢些。”
“有勞關心,我會的。”司徒美玉衝著蘇夢君點頭致意後轉身就走,不僅言語中透著對江月的疏離,就是行動上也透著幾分疏遠。
看著這般離去的司徒美玉,江月不自覺地就皺起了眉頭,一邊跟著蘇夢君走一邊嘟啷道:“這個司徒美玉可真怪!”
“我倒覺得他有自知之明!”蘇夢君說完正好見江月閃了一下,忙伸手將江月扶住,溫言細語地說道:“小心。”
“你說什麼?”江月沒有聽清,只覺得不是什麼好話,便問。
“沒什麼!”蘇夢君應著把著江月胳膊的手緊了一些,且小心地提醒著江月:“別管別人了,小心腳下的路吧,雪地裡滑!”
這話說得溫情可在江月的耳朵裡是怎麼著都覺得彆扭,可又不好明說,便抽回了自己的胳膊快走了兩步。不等蘇夢君追上便衝著那些門客們高喊:“各位前輩都在啊?”
“江先生好啊!”
“江先生今天真是光彩照人啊!”
“天氣這麼冷,江先生不多穿一些?”
“來來來,江先生你瞧瞧這株梅花!”
這邊江月剛開口人還沒有走近,那邊一堆的老少都朝江月搭起話來,亂哄哄地一團好不熱鬧!尤其是那位據傳說是蘇夢君師兄的田某人,竟朝伸手搭住了江月的胳膊,拉著江月就去看他剛才遙指的梅!
“田兄!”蘇夢君看不得江月胳膊上的那隻手,沉聲喊著。
許是自己也覺得自己舉動太過,田某人聽到聲兒就連忙把手撤了回來,不過還是領著江月往前走,且走到梅花樹跟前卻不跟江月說梅,反而說媒:“江先生,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推了我們大人的面子,卻跟別的人出來賞梅,太傷人了。”
這個田某人向來口無遮攔,對這種人生氣是不管用的,江月知道只有把話挑開了反而有效。所以她笑了笑,說:“我想在臨城推廣種土豆、玉米等高產農作物,司徒公子願意給我提供一些好地,所以今天過來看看。”
“那也不該今天來啊!”田某人顯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面對田某人曖昧的語調江月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所壯地解釋著:“大少爺過幾天就來了,要跟臨城的各位老爺們商議用種的事,我如果不來看看地到時候怎麼跟大少爺說?我是求人的人,總不摳著時間要求人家司徒家吧?”
田某人讓江月一明再明的把話挑開,也沒有什麼話說了,乾咳一聲訕笑道:“說得也是。來來來,咱們看梅,這可是好梅啊!煮酒、烹茶都是上品!”說到烹茶田某人一頓,轉過頭來衝江月諂媚地笑著,笑得江月頭皮發麻的時候才說:“江先生,說到茶我有一事相求!”
“行,二兩銀子一斤,我那裡還有三五斤,你要要,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上次江月拿了一些茶葉給蘇夢君,蘇夢君讓田某人嚐了,至此後這人就纏上了江月,非得讓江月答應送他一點。要是他平時積口德,江月送他二三兩倒也無妨,只是這人口太壞,江月不想送給他。
一聽錢,田某人頓時就蔫了,瞅了瞅江月很是怒氣不爭地對江月叫道:“我說你這個女子,拋頭露面已經是惹人詬病了,不知道收斂還不說竟還張口閉口地提錢,你覺得你現在的名聲還不夠好聽,還要惹得一身銅臭味?”
“銅臭味又怎麼了?總比酸味強吧?”江月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見江月就這麼走了田某人氣得跳腳,可又礙於蘇夢君在場不好發作,只得憤憤地瞪了江月一眼氣鼓鼓地回到人群。
江月這個人可不是好惹的,她才不會吃悶虧呢,見著田某人還沒有好臉色,便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