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為自己可挨不起這麼一下子。可江月都點了他又不得不遵,只得愁眉苦臉地雙手捧著遞到了江月的跟前,眼巴巴地瞅著江月。
看著沐春陽眼巴巴的樣子江月突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紀的一句話:“你看我的眼,是多麼地可憐”。
江月接過方木,一邊繞著沐春陽踱著腳子,一邊拿方木在手上敲打著,眼睛掃視著沐春陽,陰陽怪氣地問沐春陽:“是打頭呢?還是打腿?”
“能選別的地方嗎?”沐春陽只覺得頭皮發麻!
“腰?”江月笑問道。
“不要!”沐春陽拒絕著。
“頭打不得!”江月嘀咕著。
沐春陽連忙介面:“就是,打頭突然把人打壞,你手上的勁又不小,這一方木悶下去我不殘也得傻,到頭來還是你受罪!”
“打腿也不行!”江月語中有些為難。
“是啊,這方木四四方方的,腿上的肉又少,一下子砸下去,輕者傷筋動骨,重者斷腿落下殘疾……。”後面的話就不用再說了,意思與上面的大致一下,沐春陽巴巴地瞅著江月不待江月開口又說著:“腰肯定也是不能打的,我半身不隧倒是無所謂,若少了你後半輩子的‘幸福’可就要不得了!”
“那有什麼,你半身不隧了總有不半身不隧的!”江月裝著不以為意,依舊邊拍方木邊選地方!
這一下子可惹惱了沐春陽,他嗷地一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方木奪了過來,又以閃電般的速度將江月攔腰扛在肩頭,三五兩步就來到了床前,將江月往厚厚的褥子上一扔,然後撲了過來。
“你也太可惡了,我錯也認了,罰也認了,服軟話說了一羅筐你還不滿足,還想甩了我跟別人去!告訴你,休想!”沐春陽一邊扒扯著江月的衣裳一邊吼著,江月自然不會安心受制,她使勁地掙扎著一不小心弄到了沐春陽的命根子,沐春陽嗷嗚地叫了一聲,也不顧心疼江月,將整個身子的力氣壓在江月的身上,在江月不能大動彈的時候就將江月的雙手綁在了床頭,然後床縵鉤子一拉……
“放開我,小混蛋,不許胡鬧!”江月其實這會兒已經沒有氣了,剛才被沐春陽一掠拔還真有些燎原之勢,只是親熱歸親熱,可她對□無愛啊!
一聽到江月罵自己“小混蛋”沐春陽不動了,支起身子,眯著眼危險地盯著江月。
江月被沐春陽盯得害怕,縮著脖梗問他:“你這樣盯著我做什麼?”
沐春陽伸出兩手,一手撫摸著江月的面頰,一手探上江月的胸,依舊危險地盯著江月,陰笑著道:“小?看來真是我錯了,放你在外頭久了,久得連我的大小都記不得了。”
這麼明顯的曖昧江月豈會聽不出來?雖說已是老夫老妻,可面對這紅果果的色|情她還是忍不住臉紅,瞪了沐春陽一眼,罵道:“不要臉!”
“不要臉?”沐春陽問江月:“我哪裡不要臉了?”且問且將手往江月的裡衣裡探,一邊往裡伸一邊用指甲刮划著江月的肌膚,俯身貼在江月的耳邊滋滋笑著:“你說我不要臉是不是這個?”
江月也算是久曠的身子,哪裡受得住沐春陽這般的撩拔,倔犟的她卻不容自己認輸,想要反駁,可只出了一個聲兒就感覺到不對,又立馬閉上了嘴,不讓那羞人的聲音出口,硬是憋得自己臉紅脖子粗。
“唉!”沐春陽長嘆一聲,壓在江月身上的重量稍減,江月正松著氣沐春陽就側身躺在了她的身側,一腿壓進了江月的兩腿間,正好與江月兩條大腿輕輕地磨蹭著。江月感覺那股火越燒越旺了,很是難受,她雙腿並用想要將沐春陽的腿趕出去,無奈好心辦了壞事情,不僅沒有讓沐春陽的腿從自己的兩腿間離開,反而讓那股邪火越燒越旺,大有將她吞噬了的勢頭。
“別鬧了!”江月不想示弱,故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