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想用催眠術;這種下濫的手段贏我吧?如果真這樣;我會替你丟臉的。”閻笑冷哼;繼續嘲諷刺激道。
阿荒抓準時機;勾拳朝著閻笑臉頰揍去;趁著閻笑攻勢減弱;漏出破綻的時機;阿荒弓腿;翻滾一圈;拽拉著閻笑;反摔在地上。地面灰塵揚起;阿荒彈跳起身;撲向閻笑;勾腿;狠命的踹踢。
閻笑顯然不是普通人物;稍吃了點虧;很快以靈活的身手;將被動的戰況擰轉。
一時間;戰況激烈的讓圍觀的成員連連叫喊助威。
耳邊吵雜的聲音;讓清月不悅的皺眉;掙扎著睜開眼眸;頭有些昏昏沉沉的暈眩;眼前能感受到微弱的光亮;礙於腦袋上被罩了什麼物件;根本看不清楚視野。腳下撲騰著試探了兩下;才發現除了背後貼著堅硬的崖壁外;周圍都是懸空的地方。
好在嘴巴沒有被堵住;處於本能的反應;清月不顧形象的大喊起來。“救命啊;我在這裡;有沒有人在啊!”
崖山沒有聲音;反倒是身側傳來回應的聲音;一聲悶悶的;有些沙啞有些絕望的男音;“別叫了;反正都會死的;在這種地方與其每天被折磨;不如早點死掉的好。”
見有人回答;清月沒想多;生怕漏過什麼;急忙的追問道;“你是誰?這裡又是在什麼地方?”
“我們被掛在懸崖邊;被人當成遊戲的犧牲。”男音悶悶的說著;那種語氣;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你現在能動麼?”見周圍沒有人干涉他們的交流;清月膽更大了起來;現在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得先自救才行;要不然真的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動不了;反正都是死;我也不想動了。”
男音悶悶的說著;之後就陷入沉默之中。清月也不想去閒聊什麼;此刻陌生又看不到邊的環境;讓她心生懼意。此刻最緊要的事情;就是摘除掉頭頂上的障礙物。動彈了幾下;清月發現身側腰際邊;有一棵橫長出來的大樹;清月估摸著觸感;應該有成人那麼粗壯。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清月雙手被吊墜綁在上空;腳下沒有被綁;腳下的活動倒是很自由。晃動了幾下;清月腳搭上樹幹;接著力道吃力的爬上樹幹。坐到樹幹上;手上的麻繩長騰多了出來。
手腕上有了自由的活動;清月手腕轉動起來;有了多餘的空隙。清月微彎下手腕;將紮在頭頂上的布袋摘除;眼前的視野清晰了起來;周圍瀰漫了一圈黑夜的霧氣;底下是萬丈高崖;隱隱能聽到水流嘩嘩的流動響聲。
看清周圍;清月才發現距離兩個人肩寬大小的位置;都會用一條麻繩垂掛著一名罩著黑袋的人;雙手被反綁吊墜在上空。奇怪的是;一個都像是等待著赴死的死神;除了偶爾不適才會動彈一下;讓人知道他們沒死外;多數時間;他們都是一聲不吭的沉默著。
清月抬著手;就著崖壁凸起的一塊岩石;麻利的將手上的麻繩磨斷。
在清月在崖底下忙著自救的時候;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間過了半個小時。再過分鐘;就會有專門負責的成員用菜刀將麻繩砍斷;接下來;等待的只會是遊戲的結局。
阿荒視線對視上閻笑;趁著閻笑放鬆警惕的時候;啟用了催眠術;讓閻笑站在原地靜止。閻笑渾身怔了下;眼神有些渾噩的瞪著身前的空氣;整個人手腳顯得有些呆滯起來;像是在這個時空裡;又看到了什麼恐怖的風景一般。
阿荒跑過去;探頭朝崖底看去;麻繩被放的長;再加上底下黑了;根本看不清楚;更別說找一個本就不是很熟悉的女人;簡直是難上加難。
“阿荒隊長;分鐘已經到了;我們要割麻繩了。”負責割麻繩的成員等在一邊;有些猶豫;上前試探性的告誡;生怕等會被阿荒揍。
阿荒沉默;抬眼看了眼崖底的黑夜;抿了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