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就是仗勢欺人,我沈悠之就是仗勢欺人了。”上前一步,她冷著臉看林潔,道:“怎麼樣?你林潔管得著嗎?”
林潔偷偷的瞄一眼鄭晨,見他沒有說什麼話,因此倒是越發的顯得嚴肅正義,道:“詆譭什麼的又有什麼關係,這麼多年,難道在背後說我的人還少嗎?我還要都殺了嗎?做人該是大度,要有包容心。沈小姐這樣這是有點過分了。你看看你下手多重。”扶起周玉秋,柔聲道:“要不要緊?需要我送你去醫院麼?”
她再次認真道:“沈六小姐,這件事兒不能算了。你得向這位小姐道歉,並且帶她去醫院看一看。”
悠之真心覺得林潔腦子是不好的,她輕笑:“道歉?你是腦子裡有屎嗎?你大度有包容心是因為人家說你的話都是真的,你就是導致徐友安與張晴心離婚的賤人。我們不能忍是因為我姐姐都是被詆譭的,我姐姐壓根就沒有和謝安書有什麼。林潔,你給我滾遠點,我不想看見你這樣的人,少在我面前出現。”
涵之內心其實十分難受的,謝安書雖然死了,但是當年的事兒在她心裡一直都是一根刺。
這根刺倒不是說她被謝安書騙了錯付了感情,而是這件事兒給家人帶來的麻煩,當年給父親帶來了很多麻煩,後期謝安書殺陸潯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對悠之開槍,未必就不是報復。
而現在周玉秋提了起來,她覺得整個人都有些受到打擊,若不是悠之,她覺得自己這一刻也許會落荒而逃。
她道:“悠之,何必與傻瓜計較長短。我們走吧。”
悠之也知道四姐這樣被圍觀不妥當,因此並不在這邊戀戰,轉身準備與涵之離開。
“你站住!”林潔厲聲,“沈悠之,你太過分了,不要以為自己家世好就能目空一切,說到底,你們家又算是什麼呢!你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你必須向這位小姐道歉。”
林潔其實可以不管這件事兒的,但是她現在渴望能夠巴上鄭晨,然而卻沒有什麼好的機會。鄭晨一直都在追求沈涵之,如若這個時候把髒水給沈涵之潑透了,不管真假,弄大了,鄭家、鄭晨覺得丟人肯定就不會再搭理沈涵之。
還有沈悠之,她對這個人也是恨極了的,也是希望大家都看到她囂張跋扈的本質,到時候傳到陸潯的耳中,看她還怎麼能與陸潯勾搭。
當年若不是她,她是可以做少帥夫人的啊,然而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她現在只能搭著鄭晨,只盼望能夠抓緊他。她總歸意難平。
“你別怕。”林潔拉住了周玉秋的手,周玉秋見有人幫她,越發的肆無忌憚,“他們沈家就是仗勢欺人的壞東西,當年我姐姐在他們家,可真是受了無數的委屈。”
林潔鄙夷的看向沈家姐妹,“所以說,你說的就是實話嘍?沈六小姐,你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有些志得意滿的笑。
鄭晨站在一旁,一直什麼都沒有說,靜靜的,只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悠之當真是被氣笑了,她輕聲:“哦,殺人滅口。若說殺人門口,你與徐友安偷情,你哥哥殺人滅口這事兒才不過過去幾年,你就忘記了麼?你們自己是這樣的人,就覺得人人都是這樣的人?還是說林小姐對殺人滅口這樣的事兒特別有感觸?凡事兒都能聯想到?要是誰娶了你,還真是天大的福分,一個不小心,就要面臨殺人滅口這樣的優待。哎呦喂,你瞪我幹嘛啊!若你覺得我詆譭你,你可以告我啊!而同樣的,你今日說的一切,我們沈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至於周玉秋,你就別提你姐姐了,你們不都斷絕姐妹關係了麼?我家人好心把你從窯子裡贖出來,你倒是想著算計我們家的錢,這些我們都看在周玉珍的份兒不與你一般計較了。我看啊,現在就是不能心軟,一個心軟,那些小人就以為你什麼也不敢做,越發的肆無忌憚。周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