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劍童,和十二飛龍童子,才是他日後真正要用的人。
江曉峰道:“但六燕、七燕,也是他從小訓練的人,而現在卻背叛了他。”
王修道:“那最因為有一個藍姑娘,知道解毒之法,江少俠別忘了,他在訓練這些人時,都會暗中給他們喝了毒藥,這些藥物,如是不能解去。他們就永遠為藍天義所奴役,不知道人間還有別的事物,如韋剛在這一戰中,不能和咱們合作,不但藍家風和江少俠,會在這一場搏鬥中死去,區區和方姑娘,以及此刻留在這裡的所有老人,都會在這一場搏鬥中,全部死絕。”
江曉峰道:“韋剛統率的十二金釵難道能和藍天義並存武林麼?”
王修道:“兩個魔頭自然不能並存,但那是另外一件事……”
江明峰道:“兩人如若要發生火併,豈不是對我們十分有利,怎能談是另外一件事?”
王修道:“如是我們不能和韋剛合作。韋剛決不會用十二金釵之力,先和藍天義拼個死活,其必將存著鶴蚌相爭,漁人取利之心,如是我們這批人,先被藍天義殺死,以後,兩人火併的勝負,似乎是對咱無關了,但對武林大局,則是一樣的悲劇後果。”
江曉峰啊了一聲道:“願聞其詳。”
王修道:“兩人火併一仗中,設若藍天義勝了,其中悲慘情形,已如上述,如是不別勝利,必亦起稱霸江湖之心,他沒有藍天義那一套計劃周密的方法,只有採取一個殺字,殘餘的一些武林同道後果如何?不言可喻了。”
江曉峰長長吁一口氣,神色間一片圈然、終於,流下來兩行淚水。
誰說丈夫不彈淚,只為來到傷心處。
王修並未理會江曉峰黯然淚下,神情一片莊嚴的接道:“嚴格的說,藍天義和韋剛統率的屬下,都不能算是人,至少,不能算正常的人,藍天義憑藉一種藥物,使屬下在茫然無知中聽命於他,韋剛統率著十二金釵,用藥物和一種很特別的方法,練成了一身邪惡無比的武功,江老弟,你親眼見到過十二金釵,也曾和他們動過手,想想看,她們終不算人”
江曉峰道:“不知那韋剛用的什麼方法,竟會把十二金釵練成那樣的人物”
王修道:“那不是韋剛,韋剛沒有那份可能,這是藍夫人的設計,韋剛只不過是執行這次訓練計劃之人罷了。藍夫人如若沒有死,也許她能想出對付韋剛的法子,可惜藍夫人早已死了但聞一聲清脆的聲音,接道:”但她的女兒還活在世上,血債血還,母親留下的罪惡,作女兒的自然是應該代她付清。“江曉峰和王修大約都在心清激動之時,竟未能率先聽得步履之聲。
兩個人轉頭望去,只見來人正是藍家鳳。
藍家風目光一掠王修,按道:“老前輩這防守太過鬆懈了。
一路上,竟然沒有人阻止於我,如若來的是韋剛,豈不全部聽到你們的談話。“王修神意莊肅,緩緩說道:”那是因為來的是你藍姑娘,他們才不會攔住你,如是換了一個人,我們早就得到警訊了。“
話聲一頓,接送:“藍姑娘來了好久了?”
藍家風道:“我剛剛到,聽到你們最後兩句話。”
江曉峰站起身子,道:“鳳妹妹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談你。”
藍家鳳道:“我的時間不多,還有要事和你們商量,江郎有話,簡要說明。”
口中說話,目頭卻掃掠了靜坐在茅舍一角的方秀梅一眼。
江曉峰黯然說道:“王修在勸我。”
他似有難言之苦,說了一句又停了下來。
藍家風道:“勸你些什麼?”
江曉峰道:“他要我奉勸姑娘,在目下情勢之中,咱們成該犧牲。
藍家風淡淡一笑,道:“如何一個犧牲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