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經嘯道:“除此之外,確也別無原因,大概是不會錯了。”
王修道:“就算那藍天義,暫時蟄伏不動確是因了藍夫人的關係,但他們總是夫妻。而且那藍夫人一向是出了名的賢淑之人,最後仍然要屈服在藍天義的堅持之下……”
江曉峰道:“這麼說來,那藍夫人的力量很大了。大的能使藍天義不敢輕舉妄動。”
王修道:“過去,我對此點,亦覺著有些可疑,因為武林中一直傳著那藍天義的名字,卻未聞益夫人的大名,因此那藍夫人是一位何樣的人物,根本就無法預測,但經兩位證實,在下的推斷又向前接近了一步,那藍夫人並非是只憑藉夫妻之情,響那藍天義,而是別有所持……”
呼延嘯道:“王兄之意,可是說那藍夫人武功高過藍天義麼?”
王修道:“這個,在下不敢妄論,不過,藍天義既已發動,決非單純一點夫妻之情,所能影響,藍天義能夠蟄伏不動,足見那藍夫人有一種力量,能夠使那藍天義心悅誠服,不敢妄動。”
呼延嘯奇道:“就算那藍夫人武功高過藍天義,但也不會強過很多,如若藍天義真是不肯聽從,儘可以仗人數眾多,和藍夫人一較勝負。”
王修道:“我也這麼想,所以,感覺得其中有很多使外人無法瞭然的內情。”
江曉峰道:“人算不如天算,那藍天義不能及時發動。總算給了武林道上一個緩衝的時間。”
王修道:“雖然藍天義已經發動,但武林中仍有大部份人不肯相信,就算藍天義再晚半年行動,江湖上還是沒有一股力量能和他們對抗,所以,在下要找出原因;最好能使那原因擴大,不讓它消滅,能使藍天義及時回頭更好,至少也可使它多延長一些時間。”
呼延嘯道:“王兄一向有‘神算”之稱,料事如神,想必早已胸有成算了?“
王修搖搖頭,道:“沒有,對此事;在下也一直想不出真正的內情,何況他們夫妻情義深重,間不疏親,縱有離間之法,也不敢對兩人妄用。一個不巧,反將是弄巧成拙,促使他們夫妻和好。”
呼延嘯略一沉吟,笑道:“如是你‘神運算元’沒有法子,當今之世,又有何人能出良策呢?”
王修道:“世間謀策,少有十全十美,算一算,勝的稍多,就可以放手擊行,但此事太過重大了,那藍夫人又是素少在江湖上露面之人,兄弟也無法知曉她的性格,想不出一個好法子,所以就不敢妄動。
呼延嘯嘆息一聲,道:“你沒有良策,和我商量,那豈不是問路於盲了麼?”
王修微微一笑,道:“但見了兩位,兄弟倒想起了一個法子,可是要借重這位江世兄,助我一臂之力。
呼延嘯道:“他小小年紀,如何能夠涉險?你如要用人,老朽願為王兄效勞。
王修笑道:“江世兄的為人,兄弟已從公孫成口中聽過。”
江曉峰接道:“老前輩見過公孫前輩了?”
王修點點頭,道:“還見過方秀梅和常明,對江世兄的為人生性,稍有了解。”
呼延嘯接道:“王兄,可是覺著兄弟不如他麼?”
王修道:“呼延兄不用誤會,兄弟借用江世兄的用心,並非要他和人動手?”
呼延嘯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可以,不過,王兄要先得把話說清楚,兄弟衡量一下,才能答覆,如是王兄不先把話說明白,就算他答應了,我也不肯答應”
王修略一沉吟,道:“江世兄和那藍天義的女兒很熟,是麼?”
呼延嘯道:“這個兄弟不知……”
目光轉到江曉峰的臉上,道:“孩子,可有這件事麼?”
江曉峰造:“只是認識但那藍家風對我並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