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定大師答道:“我這明師弟生具殘缺,有口難言。”
藍天義道:“原來如此,數十年前,名動江湖的啞僧,可就是他麼?”
明定大師道:“不錯”
藍天義神色一整,道:“明字輩的高僧,不知還有幾位活在世間?”
明定大師微微一笑,道:“少林武學,博淵廣大,每人都可能有其特殊的成就,和輩份的分別,並無絕對的關係,要看他的天份、稟賦如何了……”
緩緩吐一口氣,接道:“但如你藍教主一定要問,老衲只好奉告了。”
藍天義道:“在下洗耳恭聽。”
白衣老僧道:“據老衲所知,我們明字一輩,只有老衲和明師弟了。”
藍天義道。“如若本座今日能把兩位殺死,少林寺明字一輩的僧侶,也將絕跡武林陣。”
明定大師道:“縱然你能如願,但也將付出很大的代價。”
宏光大師冷冷說道:“我們少林派雖然一向恪守武林規戒,但如你藍天義過份的妄為,貧僧也只有從權應付了。”
言下之意,無異警告藍天義,他如要殺死明字輩兩位高僧。
少林寺也可能不再接江湖規戒行事,不惜以眾凌少。
藍天義對宏光大師的杖法,一直是心存憚忌,想他如若真的親領群僧,圍攻自己,這一戰定是很難對付。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掌門人請我等來此,還有什麼指教?”
宏光大師道:“唯一的希望就是藍教主能夠懸崖勒馬,在事情還未鬧得不可收拾之前,立即放下屠刀。”
藍天義道:“沒有麼?”
宏光大師道:“我明定師祖,不惜以身相殉,證明一點事情給你瞧瞧!”
藍天義道。“我已經瞧到了。”
宏光大師道:“可惜的是你瞧到的是視之有體,觸之有物的外形事物,沒有瞧到觀之無形的精神,丹書、魔令上的武功,也並非包羅天下所有。”
藍天義淡淡一笑,道:“也證明了一件事,少林寺明字輩的高僧,傷在了我的劍下。”
宏光大師問道:“這麼看來是無法勸醒你藍教主了?”藍天義道:“在下也覺得應該告辭了。”
宏光大師佛杖平胸,道:“教主可以請便,但貧僧要留下你兩個隨行的人。”
藍天義一皺眉頭,道:“什麼人?”
宏光大師手中綠玉佛杖,一指無缺大師和江曉峰,道:“留下這兩位。”
藍天義怔了一徵,道:“留下無缺大師,倒是在本座料之中,但這位血手門的高公子,和貴寺何干?為何也要把他留下?”
宏光大師道:“藍教主答應了沒有?”
藍天義道:“這兩人對本教而言,並非十分重要的人物,留下他們,本無不可,但本座要知道為什麼?”
宏光大師道:“無缺乃背叛本派的弟子,留下他來,向歷代祖師請罪。”
藍天義道:“留下高公子呢?”
宏光大師道:“他是你的女婿,貧僧想留下來……”
藍天義哈哈一笑,道:“作為人質?‘”
宏光大師道:“藍教主可以用毒、暗襲,對付我武林同道,不擇手段,但我們少林派,卻還講究武林規戒,不會為難他們兩位。”
藍天義道:“大師要如何處置他們?”
宏光大師道:“無缺背叛本門,自有門規處置。不過……”
藍天義道:“不過什麼?”
宏光大師這:“我們要先行查明他如何曾投入你天道教中,如若非他自願,那就又當別論了。”
藍天義搖搖手,道:“就留他在此,你們也查不出原因。”
宏光大師道:“貧僧可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