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竟然有這樣一個人物,在下怎麼全然不知呢?”
王修道:“一則是,那人在江湖之上,全無半點名氣,二則是,公孫兄決對想不到他會和藍天義為仇。
公孫成道:那是什麼人?
王修道:“藍夫人!
公孫成、常明全都聽得一怔,道:“藍夫人,這的確是叫人想不到的事情。
王修輕輕嘆息一聲,道:“夫婦兩人,同參上乘奧妙武學,藍天義有多少能耐,藍夫人最是清楚不過,但兩人卻有著不大相同的思想,一個主善,一個主惡。”
公孫成道:“如若我們能夠連給那藍夫人,倒是制股藍天義一道捷徑。”
王修輕輕嘆息一聲,道:“可惜藍夫人已經死了。
公孫成道:“如何死的?
王修道:“死於藍天義的掌下。
公孫成道:“距今好久了?
王修路一沉吟,道:“死去不久。
公孫成輕輕嘆息一聲,道:“這麼說來,那藍天義的武功,仍然強過藍夫人?”
王修道:“兩人本是一對恩愛異常的夫婦,但藍夫人的才智,卻是高過那藍天義甚多,所以藍天義遇上了什麼疑難a之事,大都要請教夫人。但藍夫人卻既明大義,又兼婦德的女人,她不滿意丈夫的作為,但卻有不能以妻子之聲,出來和丈夫作對,藍天義對夫人,卻有著無比的畏懼,藍夫人姑守鎮江一年,藍天義一直在江湖上倒行逆施終不敢放手施為,但如今他沒有顧慮了,也許此刻江南道上,已正有著劇烈的變動。”
公孫成道:“如若小弟能夠早知此事,必將晉見藍夫人,勸他以大義為重。”
王修道:“在她潛意識內,早已覺著應該死在丈夫的手下,才算盡了婦德,所以,當她和藍天義動手到生死關頭之際,不忍殺死丈夫,卻給了藍天義殺死她的機會。”
公孫成道:“王兄知曉的如此詳盡。有如在現場目睹一般。”
王修道:“在下看到藍夫人的屍體,也看到藍天義……”
語聲一頓,接道:“藍夫人的話題,到此為止,在下相信,這件事在江湖上,還算是一件隱秘,此時此情,這件事還不宜在江湖之上宣佈,公孫兄以為如何?”
公孫成道:“王兄說的是,在場之人,情勿把此事宣揚出去。”
目光轉到江曉峰接道:“江世兄,呼延老前輩沒有來麼?”
王修接道:“鳥王已把武功傳授給江世兄,來不來,都不關緊要了,但在下相信,我們一旦需要他時,他會隨時出現。”
公孫成略一思索,道:“好一個隨時出現。”
江曉峰聽王修不但隱瞞了延嘯的身份,而且又把自己從那藍夫人學武一事,也一併隱起,暗自討道:“他才智過人,江湖上一致公認,隱瞞之年,必有道理,我也暫時不能洩漏了。”
心中念轉,口中問道:“公孫老前輩,在下想請教一事?”
公孫成道:“什麼事?”
江曉峰道:“我那方姐姐那裡去了?”
公孫成一悼大拇指,道:“方姑娘可當巾幗英雄之稱,調峰犀利,口若懸河,而且不惜勞苦,奔走說服各門派與會人物,她剛到武當派停宿之處而去,大概就要回來了。”
常明突然冷哼一聲,說道:“迄今為止,各門派與會之八,心中還不信那藍天義會在江湖上造成劫難,對此聯手抗拒藍天義的事,都很冷淡,唉!大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
公孫成道:“虧得方秀梅方姑娘那份奔走的熱情,不厭其煩,再三解說,有時一人舌戰群豪,常至唇乾舌焦,這份耐心連兄弟也覺著望塵莫及。”
王修道:“去年參與藍天義六十大壽賀客,只有她和江世兄是生離藍府之人,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