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石峻的胳膊,靠在他身上輕聲呢喃道:“別這樣,他們不值得你大動干戈。”隨後抬起頭,哭著說道:“公公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我?我才剛過門,你就要攆我們出去?還不是不滿意我們的婚事,那你直接找曹小將軍好了。”
石達望忍無可忍的罵道:“你少拿曹小將軍嚇唬我。必以為我真相信你們的鬼話。那人的貴人會把心思放在你們兩個狗東西的身上?呸!少拿老子不實數。不願意呆在石家,就給我滾出去!”
程婉瑜突然不哭了,抹了把眼淚。站在石峻面前,暴跳如雷道:“好啊,果真是你們要欺負我們。怎麼著。看見我們兩個沒有孃的孩子好欺負?”
在場的石家長輩已經呆在這裡半天了,現在看來是長房的家事誰也不好上前勸阻。
可這會兒老祖宗臉色難看,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就不得不有人站出來打圓場。
有人過來勸石達望不要生氣,有人假意訓斥程婉瑜不懂事。還有人將丁鳳蘭從地上扶了起來,更有人勸著老祖宗不要往心裡去。
“我從前沒嫁過來的時候就聽說,清風寨寨主寵妾滅妻嫡庶不分。又聽說清風寨二十年如一日。小輩靠老輩一輩不如一輩。”程婉瑜推開勸阻的人,走到石黃氏面前。
眾人呆立著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不敢相信她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程婉瑜心一橫撅著嘴巴道:“婉瑜不知道後面這件事兒,也沒瞧見二十年前清風寨是什麼模樣更不知道現在跟二十年前有什麼不一樣。”
看見石黃氏諱莫如深死死地盯著她,程婉瑜心底湧起莫大的壓力出來。她剛剛沒有發現。這個老太太不說話要發怒的時候這麼嚇人。
看來石峻果然是深受這個老太太的影響,行事作風有她的遺傳。
“我婆婆是嫡妻,我們夫妻倆給她老人家上香叩頭是應該應分的事兒。可這一位,濃妝豔抹毫無半點端莊之色的女子哪一點有當家主母的樣子了?我不過就是認錯了人,就要被公公從頭到尾的數落。那我倒想問一問了,丁夫人想要喝我敬的茶。可能先給我婆婆敬了茶?”
程婉瑜嘴皮子利索,嘁哩喀喳的連珠帶炮的說了出來。
眾人啞然,任誰都沒想過會有一個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姑娘。在新婚第一次敬茶的時候。面對公婆發出責難。這,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丁鳳蘭怒氣衝衝的對著程婉瑜開罵:“現在別說是我要替姐姐喝了這杯媳婦兒茶,就算是你要給我敬茶我都不會喝了。這樣不懂規矩的媳婦兒。我不要也罷!”
程婉瑜收起笑容,上下打量了一眼丁鳳蘭。扭過頭對著石達望道:“那麼既然如此,公公也是這個意思了?您若覺得我可以不奉茶,那我們兩口子可就走了。”
石達望本想看著石峻如何處理,沒想到石峻衝著石黃氏一拱手兩口子就真的走了。
當眾又別人啪啪打臉,石達望忍無可忍對著石黃氏道:“老祖宗。我教子無方。這一次我,我開宗祠將石峻除名!”
石黃氏涼涼的橫了一眼石達望。意有所指道::“我怎麼記得,峻哥兒是我養大的。你在抱怨我沒給你教好孩子?”
石達望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暗罵自己被石峻氣糊塗了。上前討好道:“都是晚輩糊塗了,被這個小子氣糊塗了。”
丁鳳蘭上前兩步,哭哭啼啼的委屈道:“峻哥兒從前不曾對我成見這麼深,如今成了家到更生分了。這才新婚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