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空間的關係,白侏儒都是最優秀的戰士和匠人,這座奉獻給猩猩王的神廟更是竭盡白侏儒幾代人的心血,當祈禱聲響起時,會由於建築的反射顯得格外莊嚴肅穆。因此當猩猩王的聲音響起時,整個神廟都回響著那種神秘的聲音。
“子民們。”不管白侏儒們喜出望外的表情,猩猩王道:“我感覺到你們的虔誠。因此我接受你們的祭禮,子民們,我將給你們幫助。”
說到這裡猩猩王衝著天閒連使眼色。
“知道了。”神廟頂上的洞口不夠猩猩王進出,卻難不倒天閒,猩猩王為了給天閒造勢發出一聲巨猿勝利的嚎叫,卻忘了地方不對,彷彿地震一般,整個神廟都顫抖起來。白侏儒們嚇的匍匐在地,不敢抬頭。
“你們先起來吧。”掃飛那些被猩猩王震落的石頭,以免傷著那些低頭祈禱的白侏儒,天閒才開口道。
“您是?”白侏儒抬頭看到懸浮在猩猩王雕像前的天閒不禁目瞪口呆。
比起猩猩王來天閒那是帥多了,這些白侏儒雖然沒見過真的猩猩王,可是族中耳提面命,多少是有些印象的,天閒的樣子和傳說中的差別實在太大,難怪她們接受不了。
“咳哼。”猩猩王重重地咳道:“他是我的使者。會幫助你們擺脫眼前的困境,帶他去吧。你們的戰士已經用自己的鮮血證明了你們的虔誠。”猩猩王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當年輸給神族聯軍而不能離開禁地的事,硬是給它諏出個理由來。
“是的,偉大的猩猩王大人。”剛才帶頭祈禱的白侏儒道。
“使者,你跟她們去吧。”猩猩王的聲音漸漸淡去。
“死猩猩。”天閒低聲咒罵道。這樣一來,不是得把明心擱在這兒?花語和玉蟾已經跟著朱絲幾個學壞了,要是跟著猩猩王,搞不好明心會變的像猩猩王一樣野蠻呢。
“你們先出去等著,我還要和猩猩王商量一點事。”天閒衝著下面還在匍匐祈禱的白侏儒道。
對於猩猩王使者的命令,作為猩猩王虔誠使徒的白侏儒們當然不會違背。
“死猩猩,你不要把明心帶壞了。”天閒從洞頂穿回猩猩王洞穴時正看到猩猩王在和花明心說著什麼,看那樣子顯然不會是好事。
“你怎麼又上來了?”猩猩王正在教花明心如何使用一些特殊藥材得到叫人啼笑皆非的效果。說到對各種植物的認識,即使是當年嘗百草的神農也未必比的上這些什麼都亂吃的傢伙。
“明心跟著你我不放心。”天閒一點都不給猩猩王面子。
“好好,你要帶就帶走吧。”猩猩王忙道,他可惹不起天閒,雖然打起架來天閒比不上他,可是天閒搞的一些花樣卻常能叫他團團轉。記得以前天閒曾經將猩猩國用做桌椅的樹樁給移動了幾棵,結果是猩猩國一半以上的臣民都在那轉悠了半個月,其中還包括猩猩王和黑猩猩。
別過猩猩王,天閒不禁有些感慨,在以文明自居的光明眾神眼裡,猩猩王和黑暗中的魔鬼並沒有什麼區別,因為猩猩王吃人,即使是被封閉在禁地中,猩猩王依然蓄養著一群菜人,就和人類蓄養禽畜差不多。
但回想起來,人類最初的時候,不也是將敵人的俘虜當作食物嗎?
餓殍千里之時,易子而食的事不是沒有發生過。比起人類來,猩猩王算的了什麼?文明的悲哀就是使人類太高估自己,智慧出,有大偽。至少兇殘的猩猩王不會虛情假意。
“咕,拉,達,撕,哭拉……”不知不覺天閒已經走出神廟。看來白侏儒們倒是費了不少心思,這裡的地方很隱秘,若不是剛從裡面出來,恐怕天閒也看不出這層巒疊嶂之下還別有洞天。
一陣奇特的頻率將天閒從往事中拉回來,剛才的那些白侏儒們不知從哪找來一架巨大的可以容納十人的軟轎,井字形的抬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