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賠不賠我?如果你不賠我,就不準騎這輛車。”柳心雁又繼續開罵。
“我……”男子臉上滿是猶豫,似乎在想如果答應了,對方來個獅子大開口,那他不就完了?
“你們有完沒完?”跑車裡忽然傳出另一道慵懶的男聲。
眾人朝車裡望去,一張英挺俊美中帶著戲謔表情的男人面孔隨即映入眼簾。
“怎麼?你有意見?”柳心雁冷眼一瞟,用極度不屑的口氣問。
銀光一閃,車內的男子也下了車。仔細一看,他左耳上的銀環正是造成方才那銀光閃爍的原因。
也就在那一瞬間,柳心雁確定了眼前男子的身分,這個人就是雷家少主──雷以曜,也就是她這次任務的目標。
先前聽說他行事詭譎狡詐、聰明無比,她倒是要會他一會,看他到底有幾兩重,讓所有人都對他束手無策。
“這麼晚又這麼冷的鬼天氣,虧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聊天。”雷以曜修長的身形輕靠在車邊,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我可是困了,請將戰場移遠一點,好讓我能夠通行。”
他可不是什麼大善人,更非吃飽沒事做,要不是他們正好在馬路中央談判,而倒下的機車又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才懶得理呢!
“你們不會轉向啊!”柳心雁隨便敷衍一聲,又轉頭繼續催促那可憐的男人,“到底賠不賠?”
喝!這女人的口氣可真囂張,難不成她以為這條馬路是她家開的?
雷以曜心想,要他轉向,他就偏不轉。
就在兩人怒目相視、劍拔弩張的時刻,一旁忽然傳來機車發動的聲音。
柳心雁機警地轉頭,發現方才那可憐的男子正牽起機車準備逃走。
“不準走,你還沒賠我錢。”她立刻衝上前攔住正要逃跑的男人,將他從機車上抓下來。“敢逃?你不想活了!”
柳心雁一拳打在男子腹部,讓他痛彎了腰倒在地上。
“好痛……救命啊!”男子慘兮兮地哀叫著。
“閉嘴!”柳心雁又踹了他兩腳,囂張地道:“落在我手上就沒人敢救你,你還是給我安分一點。”
雷以曜的臉上揚起感興趣的笑容,像在研究一件頗有趣的事情般,專注地望著眼前的女子。
“小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旁的連克恭皺著眉頭,他從沒看過這麼兇的女人,忍不住開口幫腔。
“幹嘛?你想替他強出頭?”柳心雁撇了撇嘴,瞄他一眼。
連克恭正義感發作,想都沒想地立刻點頭。“他到底欠了你什麼?”
“他騎車濺溼了我的衣服,不但沒道歉還裝作沒事想逃走,你說這傢伙該不該修理?”說著,她又往男子身上扁了幾拳。
“別、別打了,我賠你錢,你別再打我了……”男子抱頭鼠竄,連忙求饒。
“賠錢?哼!我現在不要你的錢,我就是想打你踹你,怎樣?”她低下身子,發出刻薄的笑聲。
“你實、實在太不講理了。”男子可憐的控訴著。
“呵呵!說得好,我就是要不講理,你又能奈我何?”
柳心雁說完又抬起手準備開打,尚未落下的拳頭竟被抓住。
“夠了吧,再打就太過分了。”這小妮子簡直比老爸還囂張,他雷以曜善心大起,決定插手管這檔事。
其實仔細一看,這女人穿了一件橙色的針織衫,外罩黑色毛皮背心和同色系緊身皮褲,根本看不出被水濺溼的痕跡。
“你這人很煩耶!”柳心雁不耐煩地道:“這傢伙不是將機車牽走了嗎?現在車子可以過了,你還囉唆個什麼勁?當心我連你一起扁。”
這句話說完,令站在一旁的連克恭差點傻眼。她……這不長眼的女人,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