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有些羞窘,趕緊收回視線低下頭吃飯。
柳心雁暗自咬牙,她簡直會被邵子寬給氣死,竟然敢當著雷以曜的面這麼放肆,他究竟想做什麼?
好不容易總算結束這頓難熬的晚餐,柳心雁吁了口氣收拾著餐桌時,又被邵子寬的舉動給嚇傻了。
“我來幫你。”邵子寬走到她身邊,幫忙整理碗盤。
“那、那怎麼可以,你是客人,這些我自己來就行了。”柳心雁偷偷瞪他一眼,暗示他趕快走開。
“就是啊,心雁她做得很好,我們別去越幫越忙了。”雷以曜也走過來勸道。
“走吧!子寬,我們到客廳去看電視:心雁,別忘了切一盤水果招待客人。”
“我知道了。”
柳心雁柔順地回答,趕緊將盤子收回廚房,好一會兒再出現時,手上多了一盤水果。
“子寬別客氣,吃啊!”雷以曜微笑擺手。
“謝謝。”邵子寬別有深意地看了柳心雁一眼,才溫柔地招呼道:“小雁,你也坐下來吃吧!”
就算想裝傻,聽到那熟稔的稱呼,雷以曜也不得不跳起來。
“小雁?”他大吃一驚,難道他們真的早就認識了?
“邵先生,你怎麼這樣直呼我的小名?”在雷以曜未發作前,柳心雁已經搶先開口。
“小雁,我想……”邵子寬看著她。
“不管你想什麼,這樣的稱呼都太過隨便。”話說完後,她突然按住自己的額頭,“我頭好痛,以曜,你可不可以送我上樓?”
“你頭痛?”邵子寬顯得十分緊張。
雷以曜忍不住打從心裡酸起來,邵子寬憑什麼為了柳心雁這麼緊張?那也未免太過離譜了吧?
他知道邵子寬為人正直,心裡又一直深愛著某個女孩,他不可能突然移情到柳心雁身上,除非這其中有問題。
他立刻上前扶住柳心雁,關切地問:“還好吧?”
“不好,你送我上樓好嗎?”她靠進他懷裡。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隔離他們,再想辦法堵住邵子寬的嘴。
“當然好,不過生病得看醫生,剛好子寬是個很厲害的醫生,就讓他幫你看看吧!”雷以曜眼中精光一閃,哄小孩似地說。
“不,我不要。”她話一說出口才發現自己似乎太過激動,趕緊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撒嬌道:“我只想好好休息,以曜……”
“好好好,就依你。”雷以曜無奈地轉頭,對邵子寬露出歉意的眼神,“子寬對不起,我得先送她上樓。”
再遲鈍的人也知道自己該告辭了,邵子寬猶豫地站起來,“既然她不舒服,那你好好照顧她,我先走了。”他毫不掩飾的關心目光越過雷以曜,直接投注在柳心雁身上。
“真不好意思,下回再請你。”雷以曜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難受,就像被人覬覦他的寶物一樣,不過他終究還是維持住良好的風度。
再看柳心雁一眼,邵子寬才緩緩轉身離開。
雷以曜的眉頭不自覺地更加緊皺,看在柳心雁眼裡格外驚心動魄。
她趕緊再度呻吟出聲:“頭好痛喔……”
雷以曜於是將她打橫一抱,立刻將她送回房間。
“哪裡不舒服?”他溫柔地摸摸她的額頭。
“我沒發燒。”但她是真的被邵子寬嚇得很不舒服。
看著她緊張到有些蒼白的小臉,雷以曜強自壓抑滿腹的疑問。
“那你到怎麼了?”他突然想起什麼似地道:“啊!該不會是我們上次到海邊去,害你感冒了吧?”
“海邊?”柳心雁好笑地搖搖頭,“那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怎麼可能現在才感冒呢?”
“那就是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