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又傲嬌又怪異可人緣卻出奇得好的人竟然是南子佑。咦?大山忽然覺得有些奇怪,南子佑和南雲陽都姓南,他們之間莫非有啥關係?可是沒聽人說過呀,南子佑和南雲陽也都從未說過彼此,或許只是巧合吧,天下姓南的人多著呢。
說起南子佑,大山對他印象還真的頗深。兩年前,他跟著他叔叔去南子佑家蓋灶房,說是灶房,其實比平常人家整個家都大出許多。那時因南子佑家趕工,便請了兩位泥匠師傅來幹活,一位是魏矮子和,還有一位是涼豐鎮的。
都說一家不請兩位師傅,怕彼此有矛盾,果不其然,魏矮子與另一位泥匠師傅意見不合,不肯幹了。後來南家只好讓魏矮子把大山留下幫忙,因為他家真的很著急,想在小年之前蓋好灶房來祭灶王爺呢。
大山就這麼留下來了,在南家足足幹了一個多月的活。也就是在這一個多月裡,他與南子佑認識了,南子佑那時在涼豐鎮一傢俬塾讀書,可能是那位先生不好,南子佑極少去私塾,平時太閒,只好找大山玩。
可是大山要幹活,所以平時也就是邊幹活邊聊聊,只有下雨天兩人才能出門玩,把幾個鄰鎮都逛遍了,哪個鎮有什麼山什麼洞都一清二楚。大山跟著他還學會了下棋呢,也認識了一些字,學寫了自己熟悉的人的名字。
據大山所知,南子佑也並非多麼不可一世,他只不過是十分自信而已。出生在那樣的殷實之家,又飽讀詩書,還生得一副好身骨,一張好面寵,想不自信都難啊。
南子佑的言行舉止雖然傲嬌了些,平時也愛捉弄人,但他對自己瞧得上的朋友都十分真誠,喜歡幫忙,或許這就是他人緣好的緣故吧。
大山暗笑,以前南子佑只是在幾個鎮裡或是縣裡閒逛,聽紫葵說他現在居然背起行囊走天下了。以前他在涼豐鎮的私塾讀書,旁人是隔三差五不去,他卻是隔三差五才肯去,沒想到現在到了梧桐書院,倒也肯好好讀書和做文章了。
紫葵聞言卻不肯出來,海棠只好代勞,為南子佑斟茶,併為他搬了一把家裡最好的椅子。丁香則去紫葵屋裡哄她,人家大老遠的來一趟,紫葵不出來見一面不太禮貌吧。
南子佑見海棠斟茶,見她與紫葵有幾分相像,想必眼前的就是紫葵的大姐。他自然要恭恭敬敬地與她打招呼,便輕輕點頭,並給她一個很養眼的微笑。
胡氏見狀緊張得很,她雖然聽說過涼豐鎮的南家,但並不知南子佑是誰。她以為此人只是藉著來看紫葵的理由瞧瞧海棠的,難道穿得如此體面又有著這等好樣貌的男兒想娶海棠?
她著急了,她不知道海棠到底哪裡值得這樣的男兒求娶,可她為了大兒子著想,也不能讓海棠與別的男人接觸呀。
她趕緊走上前,“喲,這位公子哥,你與我家大山看似挺熟的,那你應該也認識我大兒子魏大海吧。”
胡氏說著還將魏大海拉了過來,南子佑以前從大山嘴裡聽說過魏大海,那時魏大海的未婚妻剛逝,大山為哥哥憂愁,難免與南子佑說了這些,當時大山還想讓南子佑幫忙為哥哥找個好姑娘呢。
南子佑站起來朝魏大海點頭,“大海兄,久仰了。”
魏大海苦笑,“我一個泥腿子,哪裡配得上‘久仰’二字。”
胡氏卻不想聽他們這些客套話,直接說:“我今日和大海一起來親家可不僅僅是陪大山一起來看望他的岳父岳母,而是想親上加親,來為大海提親的。”
孟貴和何氏一怔,你望著我,我望著你,怔了一陣,何氏問:“親家母說要親上加親為大海提親?親家待丁香寬厚,倘若我家再嫁一個女兒到你家,我也是樂意的,只是……”
她這一句“只是……”可嚇壞了胡氏也驚著了魏大海,胡氏在想,難道親家覺得我家大海配不上你們家的海棠,他們倆名字裡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