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您看,今兒這事就算了吧……”
在知道了葉天的身份後。唐文遠身上那種倨傲早已完全不見了,像他這樣的老輩人,對於幫內的規矩制度還是很在意的,雖然葉天不讓他以爺相稱,但態度還是恭敬的很。
“祖爺……”
葉天可沒讓羅致柄不喊爺,加上這位也不知道葉天在江相派中的地位,是以在唐文遠給他求情之後。眼巴巴的看向了葉天。
看著羅致柄可憐巴巴的樣子。葉天擺了擺手,說道:“江相派早已成為了歷史,既然出去了,就不要再回來,羅致柄,以後不要再回國了……”
雖然國內的江相派早已被連根拔起,不過隨著這些年國內經濟的好轉,那些隱藏在民間的江相派餘孽卻是又死灰復燃。
現在在各城市很多地方都能見到的那些算命瞎子或者是風水先生,其實或多或少都能和江相派扯上瓜葛。至不濟用的手段也是當年江相派中的那些。
不過現在的這些人,卻是沒有以前江相派中那種嚴謹的規矩制度了,基本上都是各自為戰,危害遠不如以前為甚。
至於葉天不讓羅致柄再來國內,就是怕他把以前江相派中的規矩給帶回來,將現在各個城市有如散沙一般的江湖騙子整合起來,那對於社會的危害可就大了去了。
“祖……祖爺。這……這就行了?”
聽到葉天的話後,羅致柄卻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接連犯下兩項江湖大忌,他沒想到葉天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他。
“嗯?”
葉天沉下了臉,說道:“怎麼著?還要我開香堂對你三刀六洞不成?”
“不敢。不敢,謝謝祖爺。謝謝祖爺……”
羅致柄打著算命的旗號行騙四十多年,在世界各地的華人聚集區都闖出了偌大的名號,自然不是那種沒眼色的人。
相反,羅致柄不但極善察言觀色,還很會做人,只不過在國外被人吹捧慣了,這次來國內才稍顯張揚罷了。…;葉天怕羅致柄回國發展,其實倒是他多慮了,雖然國內人多,對於發展江相派的信徒極為有利,但是行騙已經騙到了羅致柄這種層次的人,卻是看不上那些蠅頭小利了。
要知道,現在的羅致柄在國外華人圈子裡,絕對稱得上是一卦千金,不僅如此,想讓他算上一卦,最少要提前三個月的時間預約,並且卦金在預約的時候就要支付,派頭不是一般的大。
很多人都以為這是羅大師必須有的架子,其實卻少有人知,這只不過江相派中的一個手段而已。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羅致柄手下的人去搜集算命之人的資料了,而且那些人都極有經驗,所收集到的都是當事人很的事情,如此一來,羅大師在名頭自然就是長盛不衰了。
大喜之後,羅致柄恭恭敬敬的給葉天斟了一杯茶水,說道:“祖爺,您雖然不怪罪小的,不過做晚輩的卻是不能不懂規矩,這是此次來北京收到的卦金,還請祖爺笑納……”
隨著茶水放到葉天面前的,還有一張十萬美元的現金支票,羅致柄不會在國內久留,所以高公子開給他的卦金,也就變成美金了。
其實預約的卦金高公子早就支付了,由於是請羅大師回國給他占卜推演命理,所以高公子又額外支付了十萬美金。
“這是幹什麼啊?”
葉天眼睛一瞪,雖然對桌上的支票極為動心,但被人一口一聲喊著“祖爺”,葉天卻是有些拉不下臉來“笑納”這張支票的。
羅致柄沒想到葉天翻臉比翻書還快,心裡不禁有些發慌,連忙說道:“祖爺,這是做晚輩的一點心意,您……您別多想啊……”
按照江相派中的規矩,越過屆犯了派裡的忌諱,那是要斬手斷腳的,再不濟也要備上厚禮上門請酒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