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理科極好但文科並不算很強,不二的文科倒是極好偏生化學不願用功,河村各科都成績平平但也在平均線上,因此倒也不需擔心。唯有菊丸,英語和物理兩門都在及格線下,十分危險。
不過幸好菊丸身邊自有大石,手冢也就無須擔心了。
期末考後便放了寒假,寒假開始不久就是新年。
按照手冢家的慣例,新年第三天便會與真田家一起前往京都的平安神宮參拜祈福。
那一日,真田一家人早早就來到了手冢家。吃過早飯後,兩家人便分了兩輛車開車前往京都。
手冢和真田坐在一起,中間還夾著還小的左助。後面坐著的是手冢國一和真田弦右衛門。開車的則是真田的大哥左助的爸爸,而左助的媽媽則坐在旁邊的副駕駛位上。
因著新年的緣故,如今的東京並沒有以前的那般擁擠,反而有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
也因此,去往京都的路途並沒有出現堵車的情況,十分順利。
兩家人在離平安神宮不遠處的劍道館停車下來時,接到訊息的道館負責人早就迎了過來,然後將他們往每年都為他們留著的房間領去。
雖說已經到了京都,但參拜神宮卻安排到了第二天早上。
吃過午飯後,手冢爺爺和真田爺爺一如既往的開始用圍棋決定他們剛剛在車上說了許多也沒分出個道理的勝負來,手冢爸爸和真田爸爸自然是辦著男人的事情不見了,手冢媽媽和真田媽媽則分享著女人們的秘密,真田大哥夫婦則帶著兒子出門去了,手冢和真田則跪坐在兩個老人旁邊眼看著他們一邊下著圍棋一邊拿自己來打擊對方。
終於,在道館負責人再次來請兩個老人前去指導門下弟子時,兩個老人終於停下這種幼稚的行為,齊齊瞅了瞅自己的孫子,然後毫不認輸的互瞪一眼,就各自拉著自己的孫子走了去。
幾人來到劍道場時,場中人不算很多,卻基本都是在認真的練習著劍道。
“真田蕃士,手冢蕃士,這些都是我門下的優秀弟子。”道館負責人環視了裡面的人一圈,用著驕傲而謙恭的語氣開口笑道,“他們平日都非常仰慕您二位,希望您二位能親自指點指點。”
“哈哈。”真田弦右衛門拍了拍他的肩,臉上的表情不同於平常的嚴肅,而是爽朗的笑了笑,“藤田,這麼些年了,你也算得上我半個弟子。你的眼光,我還是信得過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正在練習對打因著他的走近而停下的兩人開口道:“剛才的動作,再來一遍。”
那兩人幾乎都愣住了,好半天才在藤田的眼神示意下鞠著躬大聲開口:“是,真田蕃士。”
然後,他們互相鞠躬,便正式開始演練起剛才的動作來。
此刻,他們的表情不再有剛才的茫然,而帶著完完全全的投入與肅穆,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極其的專注。
看了一會,真田弦右衛門的表情慢慢嚴肅起來。
“停。”
看著兩人雖愕然卻是極其迅速的停了下來,真田弦右衛門沉默了一會,然後才對著較為矮小的那一個開口:“出刀的時候,要穩,心裡不能弱。變招的時候,要快。不要一味的看重招式,要利用你身體的優勢,靈活多動。”
那人在心裡細細的咀嚼,然後受寵若驚的開口:“嗨。”
然後,老人轉向對面的高個,看了他許久卻什麼都沒說。
到最後,那高個倒被他看得發慌,惴惴不安的開口:“真田蕃士,我有哪些需要改進的麼?”
“年輕人。”真田蕃士語重心長的開口:“要沉得住氣。驕傲可以,但不能自負。有贏得對手的自信是好事,但無論如何,不要輕視對手。任何時候都不能鬆懈!”
高個一凜,聲音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