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的壓下去。
唇上有刺痛襲來,疼的何鈺低聲喚了一聲:“俊佑,你輕點”
這一聲就像是打破催眠的響指一樣,林俊佑迷離的眸子立馬清亮了許多,他看著眼前的何鈺,伸手輕輕的滑過她精緻的臉龐,幽幽的說了一句:“如果言承歡也能像你這麼乖就好了。”
他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心裡很清楚,正因為言承歡的與眾不同,才會讓他無法自拔。
何鈺一怔。剛剛還遍佈嬌羞女兒紅的臉上笑意全消,她動了動下巴脫離林俊佑的手心,一邊慢悠悠的拿過他的酒杯給自己倒了杯紅酒,什麼話都沒說仰頭就幹,喝完,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她小指勾著杯子轉身指了指凌亂的床對著林俊佑嫣然一笑:“剛剛你抱著我嘴裡也是一口一個承歡,怎麼?我就和她這麼像嗎?我自己怎麼都不知道呢?”
這話聽上去沒心沒肺,實則何鈺那是親手捅開了自己和林俊佑之間一直糊著的那層窗戶紙來著,這些年,他一被言承歡拒絕,就會拿她當發洩的出氣筒,做完了就讓她離開的事情比比皆是,像今晚這樣不開口趕她走還是真難得的一次。
說白了,她何鈺就是林俊佑的一個炮友、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在床上她總是被冠上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去滿足他的正常生理需要。
一個女人默不作聲的一忍就是幾年,如果不是愛慘了這個男人又有幾個女人能做到。
現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不想在忍了,她愛他,她想做他名符其實的女人,而不是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被自己心愛男人抱著叫別人的名字那感覺不好受。
林俊佑彎腰盯著何鈺:“難得看見你發脾氣,我還以為你不會發火呢?”
何鈺踮起腳趁著林俊佑不設防的時候,一口咬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的直到出血了才鬆口:“林俊佑,你究竟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睜開眼睛看看清楚吧,言承歡她根本就不愛你,以前她都不接受你,更何況現在麥航遠又回來了?你們之間沒有可能了,如果你願意,你大可以看看你身邊,有很多好的女人正在等著你的,你給自己一條生路好不好?別再鑽牛角尖了。”
林俊佑嗤嗤的笑了兩聲,伸手擦去唇上的血漬:“你不會忘了當初我們的約定吧?”
何鈺臉色一白,忘?她怎麼會忘,她把初夜給他的那一天,他就對她說過:“我不需要女朋友,我需要的只是一個床伴。”
床伴顧名思義,除了床上關係他們之間別的什麼都不是,第一次和林俊佑有了親密接觸之後,何鈺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頭預設了他的那一套床伴理論:“我會很乖,你要我的時候我會出現,你不要我的時候我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現在想起來大概她那會也是太年輕,太愛他了,愛到即便是床伴這種無底線的勾當她都願意配合他做下去,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只要能見到他,能和他發生一段親密接觸,做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又如何?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段危險關係越來越給她沒有安全感,在他的身上她永遠都感覺不到什麼是真愛,什麼是真的動情,因為他興奮時給出的反應是源自於另外一個女人,而不是對她。
她開始對這樣的關係感到厭煩,可又無法拒絕他的相邀,就像是墮入一個無底的深淵裡,她也不可自拔。
看見她眼睛紅紅的,沉默不語,林俊佑摸了摸她的棕色捲髮。可能是因為染燙的關係,手感特別不好:“你的頭髮該好好收拾一下了,錢包在老地方,走的時候自己拿。”
何鈺紅紅的眼睛有豆大的淚珠滾落:“林俊佑,每次上完床你都會給我錢,可我不是妓女,你明不明白。”
林俊佑毫不憐香惜玉:“我給錢消費這很正常,至少我們兩不相欠”
這樣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