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玩了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孩子打掉了,也成功的讓我和言承歡分手,對他來說,除了女兒受到了一點點打擊之外,這事兒反倒是利大於弊了。
右少卿搖頭:“要我說。這事兒就是他搞出來的,你們小的好好的在一起,他摻和個什麼勁兒?如果不是他鎖著承歡,你們倆會傻到要私奔?我就不信了,他的親閨女受到那麼大的傷害,他會不心疼?總之這個老頭子的心理是在太奇葩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兩個人又聊了會,最後麥航遠結的賬,兩個人剛上車,醫院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護士的話一下就衝散了麥航遠腦袋裡的酒意,他眼睛一亮:“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言先生晚上的時候有過甦醒的跡象,好像是嫌氧氣管插著不舒服,他自己無意識的拔掉了,但我們進去的時候,又沒任何反應了。”
麥航遠沉眉吩咐道:“這段時間你們二十四小時守著,一旦有任何情況立馬告訴我,另外氧氣管換成氧氣罩吧,那樣會舒服些,辛苦你們了。”
掛了電話,右少卿剛想調侃他這個未來的女婿有心了,言承歡的電話就敲進來了,麥航遠並不覺得驚訝,護士們之前一定先是給她打了電話。
他剛一接通電話,那頭言承歡就出聲了:“航遠,真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
麥航遠倚著椅背扯了扯嘴角:“你不會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就為了說真不好意思這五個字吧?”
承歡笑了笑:“剛剛醫院那邊給我來電話了,說今晚我爸那邊又有動靜了,你能跟我說說是什麼情況嗎?”
麥航遠開口回答了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你現在方便嗎?”
他的思維太跳躍,言承歡一時間都沒能跟上他的腳步:“什麼?”
於是他又耐心的問了一遍:“我說現在家裡方便嗎?我去看看你。”
轟的一聲,承歡臉騰的紅透了,她瞥了一眼牆上的鐘小聲的拒絕:“很晚了,要不就在電話裡說吧。”
麥航遠故意打趣她:“我不太習慣和家屬在電話裡談論病人的情況,那會顯的我很不專業。”
承歡看了一眼手機:得,她這是影狼入室的節奏啊。
想了想沒等他再開口就應承了下來:“好吧,你過來,我等你。”
大概是沒料到言承歡會答應的這麼爽快,麥航遠立馬坐直了身體,旁邊的右少卿見他奸計得逞不由得伸手一臉壞笑的指了指他。那意思是你小子行啊
比起剛從江北監獄回來時的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樣子,麥航遠這會可是判若兩人,眉眼之間不斷的有溫柔溢位來,右少卿不禁安慰自己:“還好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倘若是單身狗豈不是要分分鐘被虐死的節奏?
言家大門口,麥航遠下車的時候,右少卿不懷好意的衝著他挑了挑眉毛:“我知道小別勝新歡,更何況一別八年呢?不過哥們還是得悠著點啊,別在結婚前就把兒子女兒給透支光,以後婚後有心無力那才叫慘。”
麥航遠衝著視窗回話過去:“你和舒瀾曦可是好幾年前捆綁到現在的,難道現在的你已經有心無力了嗎?”
右少卿被這一句憋回去,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此時此刻他算是明白了。
得知麥航遠要過來之後,承歡就連忙換了睡衣,在樓下候著的時候又親自在廚房裡煮了拿鐵,知道麥航遠吃不得苦,她特地多加了牛奶和巧克力粉。
她前腳剛把咖啡端上桌,後腳麥航遠就進來了,家裡的下人除了一直沒換的廚娘認識他之外,別的人都不認識,剛剛廚娘老遠在門口就看見他了,所以也是她引他進屋的。
言家的廚娘是個五十歲出頭的中年婦女,胖嘟嘟圓潤潤的看上去就像顆紅蘋果一樣。
麥航遠對廚娘的印象不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