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現在看來,兩人儘管態度不像朋友,卻也並沒有水火不容。
但此刻已經來不及詢問詳情了。玄稷森冷的目光投向了賀茂保憲。
“是你啊,保憲師兄。”
賀茂保憲的態度比他更加冷淡,“我們早就不是師兄弟了。”
“哈哈,說的也是。那麼,乾脆叫你賀茂家的雜種吧。你跟你那道貌岸然的父親長得還真像,一看見你,就很想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兒。”
“是嗎?我對你的血倒沒興趣,不用聞就知道是臭的。”
玄稷的臉色變得鐵青。
“只會逞口舌之利,算什麼好漢?有種就動手吧!”
一邊說著,玄稷已經雙掌合十,念動真言。一波又一波的聲浪如同潮水一般向賀茂保憲湧去,這聲音忽高忽低,時強時弱,入耳動心,彷彿可以操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