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你師父，你憑啥把我叫這麼老？”
老李一瞪眼，道：“授業老恩師，豈敢不尊重？”
“老恩師？”宋瀟嘿嘿一笑，“大爺你到她面前說去唄！”
“我不敢！”老李理直氣壯。
隨後上下打量宋瀟：“你這小子，怎麼感覺跟之前又完全不一樣了呢？”
一旁偷笑的蘇先生和上官婉兒也忍不住紛紛打量起宋瀟，紛紛點頭。
上官婉兒道：“的確不一樣了，感覺之前身上藏起來的那些鋒芒……現在徹底消失不見，整個人彷彿……道法天成？”
蘇先生似乎想到什麼，有些驚訝地看著宋瀟：“你莫非……破境了？”
宋瀟一愣：“您知道這個？”
蘇先生整個人都有些呆住，這種表現很少會出現在他這種人身上。
老李跟上官婉兒，在聽到破境二字後，也都愣住，看向宋瀟的眼神，變得充滿不可思議。
蘇先生道：“只是聽說過，據說在上古神戰之前，這方世界正處輝煌鼎盛時期，那些絕世存在，可在境界圓滿之時，不破大境界……而是在當下所處境界，繼續突破極限……但這種人，舉世難尋！”
上官婉兒道：“我也曾在一部古老典籍上看見過一些記載，但始終以為……這種人，只能是曾經那些諸天神佛……”
老李喝了口酒，砸吧砸吧嘴，道：“要不，我還是叫你小師公吧？”
宋瀟：“……”
他看著在場三人，認真說道：“蘇先生，李大爺，婉兒姐，一直以來，對我最好的人就是你們，或許你們這些在人間的法身，因為道不全，很難去嘗試破鏡，但你們在真界的本尊，境界應該都不低了吧？將來有天在真界見到，我會盡我所能，幫你們嘗試破鏡！”
上官婉兒露出欣慰笑容：“那可說好了，姐姐當真了！”
蘇先生也點點頭：“善！”
老李喝了一大口酒。
這些人和宋瀟之間，也的確不需要說謝字。
……
餐廳裡。
宋瀟和秦傾城兩人相對而坐。
“我之前都答應小白，說你出關，就請他們喝酒，你卻拉著我過二人世界，回頭見面多不好意思？”
秦傾城一雙美眸落在宋瀟臉上，眼中盡是歡喜。
“沒事兒，他們現在都在那琢磨著怎麼才能破境呢。”宋瀟笑著說道。
“破境？”秦傾城微微蹙眉，看著宋瀟，“你說的是……那種路至盡頭，在前方已無路的情況下，自己開闢出一條的……破境？”
“不愧是擁有九世記憶的人，知識果然淵博。”宋瀟笑著點點頭：“就是那種。”
秦傾城臉上露出幾分震撼之色，道：“可我聽說……那種都是曾經的諸天神佛，聖人菩薩才能做到的事情……”
宋瀟微笑著道：“你看，這就是燈下黑了吧，咱們雖然年輕，可咱們的出發點……卻未必比當年那些鎮壓一個時代的大能差好嗎？”
隨後，他將這次月亮之行給秦傾城講了一遍。
“所以，是地藏王菩薩親口告訴你的？”秦傾城眼睛特別亮，像是找尋到新的上升動力。
“嗯，他老人家傳了我兩部經文，其中一部，是用來化解星月宗咒語的，另外一部，則是一部無上仙法！”
地藏經，可超度，但其作用，又豈止是超度？
秦傾城眼波流轉，看著宋瀟道：“既然如此，我也先不繼續向上突破了，回頭你給我好好講講……”
宋瀟道：“好，今晚就給你講！”
秦傾城不知想到什麼，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啐道：“德行！”
當晚。
宋瀟給秦傾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