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戲碼太拙劣了,不知道警方知道了,會不會追究你呢?”
宋佑安聽著這話,眼裡閃過一絲疑慮。再一回過神,便看到那個女人已經起身離開。太拙劣了?他是哪裡漏了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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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佑安滿懷心事地回到了宋家。正是上班時間,家裡只有傭人跟小艾。
當他推開小艾房門時,便再次看到了那個女人,正在怪異地教著課。屋裡的氣氛很奇特,他掃了一眼便關門退了出來。客廳空蕩蕩的,他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總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客人,看了看這個住了20多年的房子,這麼多年,總是一成不變。
“安少爺,你的茶。”傭人看他的眼神很怪異。
回來一天,宋家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他。連唯一的妹妹宋菲,也對他很是疏離。他抿了一口茶,只覺得苦到心裡了。
“小艾是怎麼了?”他隨口問了問傭人,“我記得她小時候很活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傭人驚慌地看著他,他知道自己的樣子看上去還是那麼兇。傭人最後離開時也沒有告訴他什麼,他冷冷地看著這個地方,只覺得這裡就像個牢籠。
“2009年9月18日,宋佑安正式與宋家脫離關係……”他想想自己還真是厚臉皮,都被爺爺脫離關係了,還舔著臉回來。回想起昨天小艾看到自己的場景,才覺得莫名的奇怪。
他離開家時,小艾才五歲,一個正常的小孩子在五年沒有看到過一個人的情況下,絕不會如此表現。唯一的可能,就是把他認作了另一個人。
宋佑禾。他喃喃自語,你是怎麼死的?
醫療室裡,老人安詳地躺著,這其中的配備絕不比任何一家醫院差。沈忱來到別墅側面的醫療室時,便看到宋佑安離開的背影。問過醫生情況她才安了心,只是昏迷而已,總會醒的吧?
“只有你醒了,才能告訴大家真相。”她看著宋博年嘆了口氣。
如果那天晚上回到別墅的真的是宋佑安的話,那這件事跟他肯定有關了。可是項鍊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包裡呢?她想到了小艾,當時離她包最近的,便是小艾了。可是……真的想不通。
她從窗戶看到了花園裡的宋佑安,瘦長的背影立在那裡,畫面很淒涼,不忍直視。
沈忱跟珊姨告別之後,便走出了別墅。眼前一片片黑影閃過,隨即落到了地上。事實上,是一大堆葉子從門口的樹上不停地掉落下來。她連忙走到一側,躲開這犯病的老樹,拍了拍身上的樹葉。
一側頭,便看到那始作俑者正狂躁地用腿猛踢樹幹,發出躁狂的吼聲。
也許是感覺到有人注視,宋佑安很快停止了動作。隔著墜落的樹葉,他只看到那女人嫌棄的眼神,心中更是窩火。他只隨意整了整衣服,便恢復了常態,慢慢地走到了沈忱面前。
“你看什麼?”
沈忱撇了撇嘴,很難想象剛剛那個瘋了的男人一瞬間變得如此溫文爾雅。
“宋先生,有病得治。”
看來這個社會不只是貧苦大眾會被逼瘋,連這個含著金鑰匙的男人也怪里怪氣的。她轉身便要離開,胳膊卻被人拽住了,她回過頭正想發飆,卻看到宋佑安揚在空中的手,離她的臉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啊!”她側頭躲開,一把便推開了宋佑安,朝著大門飛快地跑去。這個世界真是瘋了,剛剛那個瘋了的男人,居然想打女人了。
看著沈忱瘦小的身影飛快離去,宋佑安幾欲抓狂。女人披散的長髮上掛著的樹葉在眼前晃悠,他用力捏緊了拳頭,心裡難受極了。
“我不過是想拿走那個樹葉……”為什麼不讓他拿走,頭髮上掛著樹葉簡直是身心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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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奇怪的一家人,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