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蒼老。您在下人們的心中永遠是……”
話還沒說完,齊薈就感覺旁邊的空氣有些凍結。想來是荊無虞被自己氣的不輕,她的面色倒喜了幾分。
“丫頭,你十分不想呆在這島上嗎?”似乎冰凍的聲音,有著懾人的寒意。
不知為何荊無虞扯到這個上面來,齊薈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忽而強有力的掌風略過,齊薈暗叫不好。
這回的人一身青衣,沒有遮遮掩掩,眉眼透露的剛毅和渾然天成的霸氣縈繞身邊,讓人不得不望而生畏。
俊俏的臉龐浮起了勢在必得的笑容,一把摺扇輕輕揮動,空氣中立刻瀰漫著一個清香。趕忙捂上了鼻子,齊薈退到一旁。荊無虞竟不見了往常的笑容,而是神色凝重的站在了青衣人的面前。
“師弟怎麼這般不歡迎我,莫非是忘了我這個師哥?”低沉的嗓音響起,青衣人面帶笑容望著荊無虞,可是那笑卻未達到眼底。
“勞您大駕,不知來我這寒舍有何貴幹?”生疏的開口,語氣中明顯有一股疏離。
“自然是有事要做。”他又低低的笑了,聲音雖然好聽,但是沒由來讓人產生畏懼之感,似乎任何事情都是在他的把握之中。
察覺到青衣男子的目光看向齊薈這邊,兩人心中都有了警覺。
荊無虞皺眉看著青衣男子,欲言又止。
齊薈也終於明白為何他剛才會問自己那番話,怕是早就知道這位“師哥”的來意吧。他兩個人看起來並不是一夥的,要不要逃呢?
正躊躇著,那人又淡笑著道:“我來借件東西,相信師弟一定會肯的。”說著身影一晃,攔住了準備逃開的齊薈。
神色複雜的看著青衣男子,荊無虞沒有說話,也沒有動手。
算是看清了局勢。看來這荊無虞跟青衣男子有著很大的關係。而且這個關係使得他不能出手救她,而且估計想救也打不過吧。
“閣下這麼說就不對了。”齊薈淡淡掙開肩上的手臂,轉身對青衣男子道,“奴婢雖身為下人,卻也不是個能夠說借就借的‘東西’。”
龍滔天面帶訝色看著眼前不驚不慌,甚至還微笑著的女子。
“我們島主雖然名義上是主子,可也未曾講奴婢當做‘東西’來看待。這位爺看上去也是有身價的人,怎麼以為換了個環境穿了件布衣裳就可以忘記所謂的主客之道,人物之說?”滿意的看著面前的人沉著臉的樣子,齊薈慢慢退到了荊無虞的身後。
依舊複雜的看了齊薈一眼,荊無虞沒有說話。
心中也有些忐忑,看荊無虞的樣子,應該看懂了自己的意思,為何一言不發?在轉而看向青衣男子,剛剛被她說的沉下來的臉上又有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看來這次我沒有來錯啊,師弟。”青衣男子一合折扇,俊俏的臉上透露出玩味。
齊薈討厭那種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感覺,正想開口,可是卻猛地被點了啞穴,只能將目光投向荊無虞。
他一柄長劍早已落在青衣男子的面前,神色是看不懂的冷峻。
“放了她。”
“哈哈哈……師弟,沒有想到你會對我再次動手。”身後的人又沉沉笑了起來,隨即用曖昧不清的語調輕輕說道,“看來這次,真是收穫不小呢……”
脖子上一痛,齊薈暈了過去。
“你想怎麼樣!”心頭一窒,荊無虞怒聲道。
“師哥會怎麼樣呢?不過帶走了個公冶苡雨,值得師弟如此?”攬住齊薈,沒有讓她倒下去,龍滔天緩緩道。
眼看荊無虞要動手,龍滔天輕揮摺扇,一邊往後退一邊用扇子擋住了他的攻擊。
“這是何苦?你打得過我麼?”眼底暗光乍現,龍滔天一個用力,扇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