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人。”
一提氣,身軀陡然離地而起,躍飛起一丈多高,越過竹籬。
江曉峰舉步一跨,緊隨方秀梅的身後,越過了竹籬之內,是一片五丈方圓的院落,地上青草如茵,四周種了很多花樹。
看院中形勢,這菜園主人,似是一位隱居於此的雅人。
只見方秀梅踏草而行,直到廳門前面,舉手扣動門上鋼杯。
但本門突然而開,一個白髮老嫗,緩步而出。
那老嫗雖然白髮如霜,但臉色紅潤,穿一件藍布對襟大褂,打量了方秀梅和江曉峰一眼,道:“兩位找什麼人?”
方秀梅道:“有一位潘世奇潘老前輩,可是住在此地麼?”
那老嫗答非所問的道:“柴扉未開,兩位是如何進來的?”
方秀梅道:“我等有要事,急欲求見潘老前輩,故而越牆而人,失禮之處還望大量海涵。”
那老嫗嗯了一聲,道:“姑娘貴姓,找那潘世廳有什麼事?”
方秀梅道:“晚輩方秀梅,和潘老前輩有過數面之緣…”
只聽室中傳出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道:“方姑娘,你怎會想起來我這個田園中人,快些請進來吧!老夫小恙未愈,不能迎出室外了。”
那白髮老嫗一閃身,讓開了過路。
方秀梅舉步行太室中,只見一個身披棉抱,手執竹杖的老者,緩緩由內室中行了出來。
方秀梅凝目望去,那老人果然是一臉病容,立時欠身一禮,道:“不知潘老前輩染恙,一直未來探視……”
潘世奇微微一笑,道:“險期已過,看來,老夫又有幾年好活了。”
方秀梅道:“老前輩生的什麼病?”
潘世奇道:“一點小病,已然大好,不勞姑娘動問了…”
目光一掠江曉峰,道:“這位是……”
江曉峰一抱拜,道:“晚輩江曉峰。”
潘世奇從未聽說過江曉峰的名子,不由啊了一聲道:“兩位請坐。”
方秀梅回顧著江曉峰,道:“潘老前輩也是武林高人,只因厭倦江湖紛爭,才息隱田園,不問江湖是非。”
潘世奇道:“老夫自知學藝不精,難以和人在江湖上互爭短長,退息田園,種菜渡日。”
方秀梅道:“老前輩大自謙了。”
潘世奇目光突然轉到那白髮老嫗身上,說道:“二孃,客人來了,替我們弄點酒菜去吧。”
那白髮老嫗點頭一笑,轉身人廚而去。
潘世奇先在一張竹椅之上坐下,方秀梅、江曉峰,才隨著落坐。
潘世奇兩道目光,凝注方秀梅的臉上,瞧了一陣,道:“姑娘,咱們十年沒見了吧?”
方秀梅輕輕嘆息一聲,道:“十多年了。”
潘世奇:“姑娘到此,必然有事,還請明說了吧!”
方秀梅略一沉吟,道:“不敢欺騙老前輩,晚輩身中奇毒,恐難再活過一日夜,特地前來向老前輩辭別。”
潘世奇怔了一怔,道:“你中的什麼毒?”
方秀梅搖搖頭,道:“不知道,反正是一種很厲害的毒藥,人中之後,很快就滲入了內腑。”
潘世奇道:“什麼人下的毒手?”
方秀梅道:“說起來,只怕老前輩也無法相信,下毒人,乃是晚輩一向敬重的藍天義。”
潘世奇道:“藍天義?姑嫂的神智沒有錯亂麼?”
方秀梅道:“晚輩很清醒”目光一掠江曉峰,接道:“這位公子,和晚輩一般,都為藍天義施用奇毒所傷。”
潘世奇手拍腦袋,說道:“奇怪呀!奇怪呀!”
方秀梅道:“老前輩奇怪什麼?”
潘世奇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