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兄弟可以斷言,他不會殺我們。”
餘三省抬頭望了玄真道長等一眼,道:“君兄看無缺大師等四人,是否能夠破圍而出呢?”
君不語搖搖頭,道:“不可能,無缺大師、乾坤二怪,很可能忍下胸中之氣,等到日落之時,再作決定,就算他們動手,也不是十二劍童之敵,亦將知難而退。”
只聽玄真道長說道:“大師,咱們索性多等一陣如何?”
無缺大師望望院中天色,道:“還要兩三個時辰之久。”
玄真道長道:“貧道想不出,藍天義為何要咱們多等上幾個時辰。”
只聽吳半風縱聲而笑,聲震全廳。
羊白子望了吳半風一眼,冷冷說道:“有什麼好笑的,閣下有本領,何不試試看能否衝出大廳。”
吳半風停下了大笑之聲,道:“朋友何必火呢?咱們眼看就要共事一主了。”
淡淡兩句話,使場中人個個震動。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那吳半風的身上。
無缺大師道:“施主可否再說清楚一些?”
吳半風道:“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如是咱們不想死,都得聽那藍天義之命。”
無缺大師道:“施主之意,可是說我等,都將聽命於藍天義?”吳半鳳道:“大師不信,兩三個時辰之後,就可證實。”
突然見笑語追魂方秀梅站起身子,大步向外行去。
餘三省和她共事兩日,已知這位名聲雖不太好的姑娘,倒是滿腔熱情,至少,並非像傳言中那樣的壞人。
眼看她站起身子,直向外面行去,不禁心頭大駭,急急叫道:“方姑娘。”
方秀梅停下腳步,道:“什麼事?”
餘三省道:“姑娘意欲何在?”
方秀梅淡淡一笑,道:“賤妾頗有自知之明以無缺大師、玄真道長等高手,都不肯涉險破困,衝出大廳,賤妾如何能夠有此妄念?”
餘三省輕輕嘆息一聲,道:“那姑娘意欲何往呢?”
方秀梅道:“賤妾感覺到情勢有些不對,想和藍姑娘談談。”
不再理會餘三省,轉身直就藍家鳳行了過去一面說道:“藍姑娘。”
江曉峰、高文超四道目光一齊投注方秀梅的身上,但兩人都未出手攔阻。藍家風望了方秀梅一眼,道:“老前輩有何見教?”
方秀梅淡然一笑,道:“我雖和令尊信識,但咱們還是各交各的朋友,老前輩這三個字叫我愧不敢當了!”
語聲一頓,接道:“大姐姐心中有件事不明白,想和藍姑娘談談如何?”
藍家鳳略一沉吟,道:“好吧!晚輩洗耳恭聽。”
方秀梅四顧了一眼,只見左首五尺左右處,有一桌空了的酒席,低聲說道:“咱們到那面空桌上坐坐如何?”
藍家鳳點點頭,緩步行過去。這時,大廳中人,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兩人的身上。
方秀梅我行我素的緊隨藍家鳳身側落座,低聲問道:“姑娘,這是怎麼回事?”
藍家鳳搖搖頭,道:“晚輩也是一片茫然。”
方秀梅道:“咱們這番談話,全屬私誼,姑娘如是知曉內情,還望見告一二。”
藍家風輕輕嘆息一聲,道:“我也覺著有些奇怪,爹爹遣人,分出四面,接受了壽禮,卻令送禮之人中途折回。”
方秀梅四顧了一眼,道:“但這廳中之人,為何又能夠進人藍府中來呢?”
藍家鳳道:“這就是晚輩不解的地方了。”
方秀梅道:“是不是令尊有意讓這些人進人貴府,參預今日之會?”
藍家鳳道:“唉!也許因為這些人,都是家父的知友,也許因廳中這些人,都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