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完)
“放肆,你的眼裡還有沒有朕!”永璉眉心緊蹙低沉著聲音喝斥道,他對這個永琰的容忍是否已經過了頭?作為一個帝王他承認心總是狠不下去,面對無辜的人他總會懷有愧疚之心,就像對善保一樣。//。mingshulou。//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是他仍是對多年前的事情感到歉疚。
“皇上也是如此對待福康安的嗎?”永琰憤怒地盯著永璉,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到手的,無論會為此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他覽吹接犁�拿媲骯虻兀�盎噬嫌瀉畏願潰 ?
“送十五阿哥回景陽宮,沒有朕的命令不得離開半步!”在他沒有想好如何處置他的時候,還是先把他幽禁起來比較好,永琰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戾氣讓他隱隱覺不安。他不想將自己的兄弟都斬殺掉,這個皇宮裡的冤魂已經太多太多了,現在他對這裡已經開始感到厭倦了。
高處不勝寒的悲哀讓他體會到了皇額孃的悲哀,看著皇額娘每日以淚洗面思念著他和永琮,讓他痛不欲生,而如今坐在龍椅上的他沒有了皇額娘、沒有了皇阿瑪、甚至連那拉皇后也撒手離去。
有時他在想,他費盡心機得到這個皇位為的是什麼?只是為了仇恨嗎?可當仇恨過後看著這空蕩寂靜的皇宮,他覺得自己好悲哀,原來他一直都不知道他所追求的是什麼,原來他一直都是沒有願望地活著。
“不必了皇上,臣弟自己會走,不過皇上以後還是小心點,若是讓朝臣們知道這件事情,你覺得他還能活著嗎?”永琰輕哼一聲轉身大步走出殿門,他這麼做會觸怒皇上,可是這樣卻又是最安全的,將他的視線引到感情上而沒有讓他懷疑到朝政,這樣便不會將他暴露出來。同時讓皇上將所有的視線都集終於五阿哥的身上,他的一切行動便都處於暗中。
“永琰朕的忍耐是有限,不要來挑戰勝的權威,那樣你知道後果!”永璉將臉上的猶豫掩下,眉峰緊蹙露出讓人畏懼的威嚴之氣。
“臣弟忘不了皇上的這句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何是想要取走臣弟的性命只管來取就好!”永琰站在門口並未回頭,低沉著聲間說道。
永琰的聲音一直迴盪在耳邊,果然他真的忽略了他,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思想和主見。來到桌前坐下,以手支著頭長長地嘆了口氣,難道真要逼他親手殺了他嗎?落得個殘害兄弟手足的惡名嗎?可似乎這孩子好像只是感情上有些問題罷了,也許該給他娶個福晉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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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清軍與緬甸的戰事已接近尾聲,讓福康安困惑不已的是五阿哥竟然處處聽他的指揮按排,這可不像他的性情?難道他這些年有所感悟?還是這其中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他命人秘密監視了他三個月都未發現有任何的異常,這著實讓他困惑不已。
“啟稟將軍,在深谷處發現了緬甸騎兵正向密林深處逃竄!”兵卒急急跑進帥帳跪到五阿哥和福康安的面前低聲說道。
永琪這三個月來都快被憋瘋了,出征前永琰囑咐他一定要忍耐以等待是機,不能與福康安硬碰硬那樣吃虧的必定是他。福康安手握重兵又是跟隨他出徵的又多是他的部下,所以必須以巧制勝將他暗中除掉,若是明目張膽的行事必會造成軍心不穩,到時福康安手下計程車兵不聽從調配便會出大亂子。所以從出征到現在他什麼事情都依照福康安的意思辦,面上也儘量不露出情緒。
“富察大人,我看還是派人去將那股騎兵解決掉比較穩妥!”五阿哥挑眉看向坐在不遠處的福康安低聲說道。緬甸的軍隊已經遭到重創,況且他介地少人稀本就不適合長久戰,用不上一個月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