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倒在旁邊的草堆上,然後用手揉了揉被掐的生痛的脖子,緊緊皺著眉。
“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雨快停了咱們可以回宮了。”說完便要起身。
“你這就算放棄了,那就換我在上面了!”伸出雙手從身後死死地扣住永璉的腰,將人壓到地上,靈活的手指迅速來的腰帶處,用力一扯,腰帶應聲而斷隨後便被拋在了一旁。
“誰說我放棄了!”永璉趴在地上,只能將頭抬起些許,身體被緊緊的壓住,“唔!”就在他掙扎著想要起身之時,就覺得一雙手探入了衣襟內,正肆意地遊走於肌膚之上,所過之處帶起一陣陣的蘇麻,讓他的身體產生從未有過的戰慄,那是一種區別於恐懼的戰慄,是一種讓人感到愉悅的感覺。
福康安此時根本不理會身下不斷找著藉口之人,火熱的雙唇沿著精緻的頸項一路向下,猶如暴風雨一般落在如羊脂暖玉般的肌膚之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專屬於他的紫色印跡。溼潤的水跡一路向下,身下的肌膚充滿彈性和活力,帶著陽光的氣息,輕輕地在窄細的腰身上打著轉,從左至右,似乎被蠱惑般流連忘返,久久不願停下。
從未被如此愛撫過的永璉,此時死咬著唇邊不肯發出任何的聲音,他覺得此時自己的模樣簡直讓他羞憤不已。完全沒有經驗的他,對情愛之事的瞭解完全侷限於身上男人給與的,被不斷挑豆的身體漸漸的燃起的**,初嘗**的永璉怎抵得過這般的極致的挑逗,他只覺得身體在背判意志,向著**的深淵極速地墜落。
“你在忍什麼?真是倔強的人。”福康安唇邊勾起一絲邪邪的笑,俯身輕吻上永璉的脊背,溫熱的肌膚顫慄的身體,將他埋藏許久的執念一觸即發。粗重的喘息聲昭示著他已經隱忍到了極限,他想得到這具完美的軀體,想將他佔為己有,可他又不傷害他。
福康安溫柔的撫摸勾起一陣陣愉悅的感覺,就如同電流一般直衝向大腦,腐蝕著他第一根神經,越是想抗拒就越是渴望,他覺得他快要被這種感覺快要把他逼的走投無路,血液如翻滾的洪水一般在身體裡四處衝撞著,想要尋找著出口。雙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乾草,眼瞼之上的睫毛顫抖著,額間細密的汗珠沿著臉頰蜿蜒而下,沿落在光滑的肌膚上。
伸手撫上炙熱的脊背,四處遊弋,將人翻轉過來低頭吻上突起的鎖骨,以耐人的速度挑豆著身下之人。他不想給永璉留下不好的感覺,他要讓他記住他的第一次是他的,他要讓他記住他才是他的男人。
揚起頭眯緊已經有些迷離的雙眼,輕吐著口中的熱氣,身上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在啃咬著他,身體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已經完全超出他所能忍受的範圍,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想要獲得解脫。
“我不會弄痛你的。”福康安耳邊低喃著,手沿著腰線緩緩下滑,尋得入口,緩緩地做著歡艾前的準備。
“唔……”永璉被突來的刺激驚的發出聲音,隨後急忙用手將自己的口封住,將頭別開緊緊咬住唇邊,忍受著初時的疼痛,原來歡艾竟是這般的痛。漸漸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也從最初時的緊繃緩和了下來,一股愉悅的感覺奔湧而出,迅速的將他淹沒,那是一種讓他感到如滅頂之災的感覺,揮之不去緊緊纏繞著他,將他快速的拖向那**的深淵。
“我要進去了,可能會有一點痛,不過一會就好。”福康安唇邊掛著淡淡的笑,伸手抬起永璉的雙腿向前壓下,見他倔強的不肯出聲復而又將臉別開,心中不由一笑,這個人還真是夠倔的。
沒有再猶豫,福康安對準入緩慢的進入,他不想弄傷心愛之人,寧可讓自己忍受著煎熬他也不想給他留下不好的感覺。額上因強忍**而瞬間覆上一層冷汗,咬著牙關一點點的試探著,當發現永璉漸漸的放鬆身體時,他才敢稍稍的用些力氣,隨著一聲悶哼聲,終將自己全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