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多,我們……我們因為一些原因……一直都在吃壓縮餅乾……所以……”
“壓縮餅乾?”
棕色眼睛的男人聲音提高了八度:“那麼沒營養的東西你們吃了多少?”
“六個月……”
“什麼!?”
這次不僅連棕色眼睛的男子聲音提高八度,紫色眼睛的男子也一副他們做了大壞事的樣子。
“氣死我了!”
“別說他們了,都怪我當時晚了一步。”
“壓縮餅乾!六個月!他們倆真是不讓人省心!”
……
這兩個人突然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似乎內容還和自己有關,希尼爾露出有些怕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呃……”
紫色眼睛的男子注意到他的表情,立刻露出一個笑容,語氣也轉換到溫柔模式:“怎麼了,要喝果汁嗎?”
希尼爾呆呆的點頭:“要。”
棕色眼睛的男子也注意到他和拉斐爾的茫然,他的變臉速度比那紫色眼睛的男子還快,笑眼彎彎的說:“巧克力?”
拉斐爾高舉雙手:“要!”
他們馬上讓人送來一堆果汁和糖果之類的,然後兩人到陽臺說話去了。
希尼爾心滿意足的喝著果汁,問身邊的拉斐爾:“我覺得這兩個人真怪!他們對待我們的態度,就好像我們是吃奶的小孩。”
“是神經病吧!”拉斐爾補充。
希尼爾點頭表示同意:“是挺神經病的。”
“哼,還管著管那的,少爺就愛吃壓縮餅乾怎麼啦!”
希尼爾樂了,看著拿著巧克力往睡衣口袋裡塞的拉斐爾:“你愛吃壓縮餅乾?”
“我這是比喻!比喻!”
希尼爾看著陽臺上的兩位英俊男子似乎在激烈的談論些什麼,他們設了空間招式,聽不到說什麼。
“他們給我的感覺……好像是我老哥……”
拉斐爾突然低低的說,這是他三年來第一次主動提起齊格飛。
希尼爾愣了一下,閉了閉眼睛,摟住了他的肩膀。
“振作點,拉斐爾!”
他何嘗不是一樣,看那雙紫色眼睛中的溫柔,多少次和麥克斯重疊……所有的心酸和傷痛……他和拉斐爾是一樣的……
拉斐爾失去了哥哥。
他失去的……是唯一……
“我很振作,就是吃的太多了。”
拉斐爾抹了抹眼睛,掩飾掉悲傷的情緒,繼續不正經的評論:“你說他們會不會有什麼陰謀?要我說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咱們可得小心點!”
希尼爾皺起眉:“可是我們是窮光蛋啊,身上沒什麼可偷的,肯定不是盜了……”
他突然轉頭和拉斐爾對視,兩個人眼中都帶著“完了”的訊號。
“不是盜……是奸……嗎?”
可憐兮兮的拉斐爾被查爾帶走了,查爾是棕色眼睛男子的名字,希尼爾看著他的眼神也一樣可憐兮兮。
“怎麼了?他就住在樓下的,你們這麼要好,一分鐘也分不開嗎?”
紫色眼睛的男子名叫king,希尼爾已經知道他們並不是聖翼運輸公司的主管,而是聖翼跨國公司中的高層官員。
“沒有。”
希尼爾小心翼翼的和他拉開距離,坐在距離他很遠的沙發上,king見他坐到離自己最遠的地方,露出受傷的表情,默默的開啟光影臺。
希尼爾看到他這樣,心中不知怎麼,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似的,心虛的很。
“你愛看什麼節目?”
希尼爾從來都沒真正怎麼看過光影劇,king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