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臉的笑意也多了幾份溫柔。
'原來是這樣……可是炎,他氣我私下裡見你。'
'哦……'白冰塵笑笑,並沒有回答什麼,反到是他手邊牽著的那個小人穆熙晨小聲的嘀咕了聲。
'原來小叔叔嫉妒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啊……'穆熙晨狀似明白了什麼的道。
'啊?'燕殘香對這個孩子嘴裡的話一時還沒理解,反應過來的時候才意識到那話裡的意思。
炎……是在嫉妒!?!
白冰塵拉著穆熙晨推門走進白夏炎的屋內,反身將燕殘香等人都關在了門外。
'爹爹,你看小叔叔。'穆熙晨拉了拉白冰塵的手,指了指躺在床上已經痛得快暈過去的白夏炎,小臉上滿是擔憂。
白冰塵到是鎮靜自若,走到床邊坐下,伸出手去探了探白夏炎的脈,然後一副輕鬆的表情拍了拍炎的臉。
'醒著麼?醒著就說話。'
已經痛好好一陣子的白夏炎,早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痛給弄沒力了,除了開頭大喊著不讓人進來,此時他雖然清醒卻也沒什麼力氣去計較大哥這種有點粗暴的動作了。
'哥……你來了。'
'來看看你這嫉妒得發狂的笨蛋啊!'白冰塵笑著。
'誰……誰嫉妒你了!'白夏炎死不承認道。
'呵呵,我又沒說你是嫉妒我。'白冰塵扯笑一笑,立刻讓白夏炎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羞
恥感。
'好了,這些事情實際上都是有原因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讓你受這活罪,只是不確定些事情,我不好做判斷!'白冰塵淡淡的說著,讓穆熙晨拿了包藥衝了水,弟到白夏炎的面前。
'喝吧,這東西能治你現在的情況。'
白夏炎皺著眉,對大哥拿來的東西的味道實在不喜歡,但卻不去多想的喝了進去。
入口的水裡伴著股腥味,有些溫涼,緩緩的順著嗓子進入肚子裡,沒多久肚子裡的感覺就不那麼痛了。
身體不痛之後,白夏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拉住大哥要問個清楚。
'你和他到底在商量什麼是我不可以知道的?'白夏炎彆扭的問道。
'哼……還說不嫉妒!'白冰塵笑。
'大哥!'白夏炎提高了聲音不滿的看著對方。
'好吧好吧,你先別急,我只是想透過這種方式來探探你是不是真的喜歡燕殘香這個人,實際上我和他商量的事情,都是關於你和你肚子裡的孩子!'白冰塵不再繞彎子,直截了當的
說道。
'孩子……'雖然剛才自己口口聲聲的說不想生這孩子,可那是痛得氣話,孩子他是打死也不會讓他出事的。
'燕殘香不是常人,這你可知道?'
'不是常人?你是說他是新任的燕王的事?'白夏炎疑惑著,這些日子以來他不覺得燕殘香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啊。
白冰塵搖搖頭看著像白痴的弟弟指了指他的肚子道,'你當所有的男人都能讓你懷孕的麼?!'
被大哥這麼一問,白夏炎才意識到,其實最怪異的便是這件事,只是這些日子以來燕殘香將他護得太好,護得太安全周倒,以至於連他自己都忘記了這件事的非同尋常,不自覺得接受了件事。
'大哥不是也有一個……五歲的孩子。'白夏炎猶疑著看著那個和大哥有幾分相似的穆熙晨。
'不是,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並不是以自己的身體來的,而是魂,那個時候借用的便是晨兒爹爹的身體,至於晨兒的身世實在有些複雜。'白冰塵淡笑一聲,將兒子拉近自己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孩子的髮絲。
有些回憶並不是很美好,讓白冰塵無論什麼時候想起來都會感到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