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開門?”她一副我就是不開,你拿我怎樣的表情。
“你明天不想去上班了嗎?”
“呵呵,你威脅我呀,希罕喔,不去就不去,你真以為少了那份工作我會餓死嗎?”她嘲諷的冷笑道。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我很懷疑你為什麼要易裝到我公司上班,你是商業間諜嗎?”
“喂喂喂,你幹嘛老是含血噴人呀,我才沒你那麼沒品哩!”衛美夕忍不住抗議,一對柳葉眉皺得死緊。
“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要易裝到我公司上班?”
“我高興不行嗎?”
“可以,那你就等著收我的律師信函吧。”他點頭說完,轉身就走。
“喂,你等一下。”她一呆,迅速開啟外頭的鐵門追上他叫道。
紀凱停下腳步,回頭面對她。少了紗窗與鐵們上欞條的阻隔,她的真面目美得驚人。
“你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律師信函的?”她眉頭緊蹙的瞪著他問。
“我懷疑你進我公司工作的目的不單純,如果你不願意向我說明清楚的話,我有權利將這件事交給我公司的專屬律師來辦。”
“你這人怎麼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她受不了的道。
他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看著她,完全不為所動。
“你——”瞪著他那副死人臉,她氣得直喘大氣。
“好,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終於退讓一步,妥協的問道,她可不想將這件事鬧大,劇本還沒寫就上了新聞頭條——女編劇家喬裝易容收集寫作資料被告上法庭。
“我的腿站得有點累。”紀凱看了她一眼,故意說道。
“你——”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好,請到我家,咱們坐下來談。”
“可以煮杯咖啡給我喝嗎?”成功走進屋內坐進沙發後,他得寸進尺的說。
“你別太過分。”
“是你把我的胃口養刁的,喝慣了你煮的咖啡後,其他人煮的咖啡喝起來簡直像毒藥。所以,麻煩你了。”他露出一抹平易近人的微笑。
在衛美夕眼中卻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假笑,她含恨地轉身去煮咖啡。
“你是在吃午餐,還是吃點心?”跟隨她走進餐廳的紀凱看著餐桌上吃到一半、仍有些微熱餘煙的湯麵問道。
她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拜他所賜,她煮的面全糊了。
“你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腹瀉的情況還沒好嗎?”他又問。
原本好了,看到你之後又惡化了。她沒好氣的在心裡答道。
“你打算以沉默來回答我接下來所有的問題嗎?”
“那你就不要專說些廢話。”她不善的回答。
紀凱忍不住失笑,總覺得和她對話很有趣,態度也很有趣,因為大多數女人面對他時不是撤嬌作嗲,就是特意表現出一副精明能幹或美麗動人的模樣,只有她完全不顧形象,又牙尖嘴利的對他冷嘲熱諷,卻還能讓他感覺到她的楚楚動人。她真是與眾不同,完全勾起他的興趣。
“好吧,那我就不說廢話了,直接導人正題。你為什麼要易裝進我公司工作?”他問道。
“你憑什麼硬說我易裝,你又怎麼知道我平常外出時,不是習慣以那種模樣出去見人?”她不服的不答反問。
“愛美是人的天性,更何況是對一個像你這麼年輕的女人而言。你會故意裝醜一定有原因。”
“也許我的個性天生古怪。”
“是不是天生古怪,只要問問你家隔壁鄰居就知道了。”
衛美夕倏然抿緊了嘴巴,生氣的瞪著他。
“你還是不願意說實話?難道你真的是個商業間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