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威的將沙風堡堡主請到了門外。沙風堡手下人急急扶起老大,灰溜溜的逃回去了。
"我有種感覺昨晚那個偷襲的人跟這妓院有關係."白小獸說。
"何以見得呢?"莊歌問.人群中白小獸伸出手指指向老鴇,"這個女人。"女人的第六感。
莊歌不以為怪的搖頭。
……
怡紅院閣樓,飄雪一身夜行衣裝扮,瞅下四面無人,正打算飛上屋簷,一個身影只輕輕騰空就落在了飄雪面前。“媽媽。”飄雪畢敬的低頭站立。蘇三娘攏攏衣衫,輕聲道,“你回去吧。我另有打算。”飄雪低頭應了聲是,退回屋內。蘇三娘雙目微斂,側過臉陰沉沉的笑了起來,眼中的殺機波濤起伏。
靜,好靜。
一隻覓食的黑色野貓從垃圾堆中的竄出,眼睛掩映著雪色閃閃綠光。“喵”野貓悽悽的低嗚。
一襲黑色影子從房梁瓦棟間飛快縱身飛過,輕身停到了風沙堡一間點著燈火的屋頂。黑衣人輕輕揭開一片瓦礫,睜大眼屏息側耳傾聽。
屋內。風沙堡大當家花匠一臉暴躁的踱來踱去,幾十位手下都垂手畢正整齊的側立在兩邊,此時的老大正在火頭上,不論青紅逮到誰準滅誰,都埋頭不敢作聲,誰願意去觸這個黴頭,引燃那個火花花?
“你們都給我仔細的搜尋過了?”花匠轉身問向總管巫七。那蓄著小鬍子的小老頭立馬湊過一張奸臉回道“爺,屋裡屋外咱們都翻過了,就差撅地三尺了,沒見到那東西。”花匠道:“給人暗中派人盯著怡紅院那二個娘們兒。”
忽聞得外面傳來小小的動靜,“誰?”花匠撥出劍向窗外大喝一聲。一隻貓“嗖”的跳下屋簷竄入花叢。
片刻,黑衣人放回瓦片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裡。
……
蘇三娘可愛笑了。鐵匠一醒來就望見她那如花朵般怒放的笑容,笑得花兒都快要謝了。笑得鐵匠心中發癢。
“冤家,你終於醒啦。”蘇三娘撩起*在身上的衣服,懶懶的伸過柔弱無骨的手在空氣中似是撫弄在鐵匠的身上。鐵匠眯起眼睛,叫聲美人,心神意蕩的想接過那雙手。啊呀一聲吃痛,才發現自己全身已被鎖鏈嚴實的捆住了。他提氣運功,渾身軟綿綿的哪裡有力氣?鐵匠驚叫:“你把我的穴道制了?”
蘇三娘用臉嬌柔的笑了一下,掏出鑰匙幫他解開身上的鎖鏈,“象你這種猛男,我一個柔弱女子,能不上鎖嗎?”偏偏鐵匠就愛吃軟的一套,一見女人他連自己姓啥都忘記了。
鬆綁了的鐵匠心急火撩的就想向蘇三娘撲過去。“討厭!”蘇三娘伸出手將他的臉擋開。蘇三娘欲迎還拒,她蕩笑開來。*是她們風月場所打滾的人,最拿手的一項。
溫存後,蘇三娘笑罵道,“冤家,都被制了穴道還這麼猛,討厭。”鐵匠迷糊糊的道,激情過後有些疲憊。但仍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說,“消得美人恩,就算掉了命也莫啥好稀罕的。”
“真的麼?”蘇三娘不通道。
“你要我怎麼證明給你看?”鐵匠道。情人間的話,還不是你敷衍我,我敷衍你。逢場作戲,什麼不可以說的。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鐵匠自己都有些暈頭了。
“我只要一樣東西。”“什麼東西。”鐵匠問。“你知道的。”蘇三孃的笑容愈來愈動人,動人得邪氣,讓鐵匠的思緒有點不聽使喚。
“你想要什麼東西啊…”鐵匠甩甩頭,目光逐漸呆滯。
“呵呵……好可愛,對,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現在開始,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要聽話哦,乖……”
“最近你們風沙堡風聲密集的在忙些什麼?”
鐵匠答:“在招兵買馬,急速擴大勢力,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