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有骨氣就別吃!”蘇三娘一副調侃的臉。典型的激將法。
“哼!”白小獸果然別過腦袋,視而不見。可惜肚子比人誠實,咕咕直響,以示抗議。
“哈哈……”那女人笑得十分可惡。惡毒!
“乖,來一口吧。”她竟溫柔軟語地哄騙。
白小獸拿斜眼瞅了又瞅,裝作嫌惡地湊近嗅了嗅。“一定特別難吃。”她口是心非地說。
“吃吧,沒下毒。”謊話都能說成這個樣子,象真話一樣*裸的。
咕咕咕,肚子一直抗議,並且還有節律地響。
你啊!真是沒有骨氣。白小獸指著自己的肚子萬分地鄙視。
唉,算了。她手揚了揚,豁出來了。吃飯皇帝大。管他的,先吃了再說,做鬼也得做個脹死鬼。
她白了那女人一眼,拿起雞腿大嚼,有酒喝有肉吃,爽!嘴裡還砸砸有聲。
那蘇三娘是不是有毛病啊。這副吃相竟能看得如痴如醉,頗為享受的樣子。管那麼多,吃吧吃吧不是罪。
酒足飯飽。那女人竟還不肯去,懶得理她。打個盹又是一天,就不信她關她一輩子。
“額,聊聊天吧。”蘇三娘怪無聊地說。
“啊!”飽曖思*啊。白小獸打打呵欠,只想睡覺。她索性四面八叉地放平在地上。
“丫頭,今年幾歲?家裡還有什麼人啊?”
她在盤查戶口?白小獸白了她一眼,懶得搭理。她好無聊哦。
“丫頭,快到床上去,地上涼。”語中帶出的關切,弄得白小獸身上毛毛地,打了個寒顫。
“真是母愛氾濫的女人。”白小獸抹抹嘴,真要睡了。眼睛閉上,夢裡也許會夢見孃親吧。
然而夢見的卻是這個女人,害得白小獸直搖腦袋。
艾,她抬眼望窗外,月兒彎彎照人間。每個人都有孃親,難道她自己真的就是有娘生,沒娘疼的野女孩兒嗎?孃親,你還在嗎?還在嗎?白小獸眼裡竟包滿了淚,望著月亮就不知不覺得地流了下來。
冷冷的月亮下,還站著一個女人,一個不再年輕的女人。蘇三娘也會流淚,那她又是為誰而流呢?
吃飽了喝足了,坐以待斃肯定不是白小獸的作風。但是白小獸就是吃飽了喝足了,躺躺,舒服自在。幾天的滋潤下來,臉上更加肉嘟嘟了。看著就喜慶。
蘇三娘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勁,似乎看著心裡也高興,江南的糕點名吃,全給網羅進了白小獸的嘴裡。
“丫頭。”蘇三娘象護寶寶的母雞,噓寒問曖。她連門也不用關,徑直將好吃的送進白小獸的房裡。坐得近近的,含笑看著白小獸的一舉一動。
“啊,又是這個糕啊。甜死了。”白小獸嘴裡一邊踏血,一邊朝胃裡照單全收。
“呵呵。”她說什麼蘇三娘都開心。天天送好吃給她,白小獸現在還罵不出口。等翻臉了再痛罵不遲。罵人也是需要力氣的耶。
蘇三娘笑得份外的滿足。然而她還沒有笑完,笑就僵在臉上。她心喊壞了,暗自怪自己大意,怎麼就忘記了收繳她身上的東西!白小獸的一雙網已經將她罩得密密實實。臉上的妝都給弄花了,真是過份。
“哈。”白小獸仰首挺胸,嘴裡還包著桂花糕,笑得好不得意。
然而白小獸豈是蘇三孃的對手。但見她一個屏息,嬌喝一聲,源源不斷地內力從掌中湧出,打在白小獸手上,白小獸手心一麻,由不得放開了手。蘇三娘似一條飛魚一躍,已經飛快破網而出。眨眼就又好端端地立於白小獸的眼前了。當然她不忘記擾擾散亂的髮絲,臉上仍舊還有笑。
嘔。手疼死了,白小獸甩甩,悶悶不樂。這老孃們武功恁高!她如要害她,老早被一掌劈她了。她抓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