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幹什麼嘛。她最討厭這種悶葫蘆,跟綠綠一樣,一肚子的壞水。
蘇三娘似是看穿了白小獸的心事。將網好生收攏交還到白小獸的手上,並帶她來至門外,指指,示意白小獸向遠處上方看去。
白小獸循方向望去。是飄絮,對鏡小樓梳妝,孤寂的影子被拖拽得長長嫋嫋。無數淒涼的野花兒在她的窗臺外盛開,綠蘿爬滿樓。
“你不是想救她麼?”蘇三娘問。
“噢。”白小獸承認了。
“咱們作個交換條件怎麼樣?”蘇三娘攤牌了。
“說說。”白小獸等著,聽聽再說,心裡好有準備,只要在她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其實,這事也不是非你不可……”她頓頓。“我倒是很樂意交你這個小朋友,你去試試,沒準真能得手。”她似乎是真的打心底喜歡她呢。白小獸也有些納悶。
“我曾也有個女兒。現在也該你這般大了。”蘇三娘眼裡泛起一些細細的淚絲,竟說起了別的,那表情倒也象個牽腸掛肚的母親了。
“哦……”跟真的一樣。可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獸有些不忍。
“你如果能拿到那個東西。我就放飄絮自由。”她望她,望進眼裡。等她的答案。
“好吧!”白小獸瞟瞟那間小樓上的人影,伸出手掌,與蘇三娘擊掌為謀。
……
白小獸,踱步月下,作沉思狀。
什麼東西?她很好奇,什麼東西值得這女人拿來作交換。
蘇三娘乾咳了一聲,是不打算如實說了。
“沙風堡二當家鐵匠當年送給我的定情物。裝在一個鐵匣子裡。”看來她年輕的時候也挺多情地說。那表情一看就是扯謊。
哦?白小獸當然不信。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嘛。她會為一個定情物來這麼多事?
“管她,脫身再說。”當她吃素的嗎。喊作啥叫作啥?溜了再說。
“小丫頭”那蘇三娘伸出蘭花指戳她的腦袋。對這種小把戲洞若觀火。
“這兩天那些糕點,雞鴨魚肉,好花好酒的,我可待你不薄啊!連我這昂貴的獨門毒藥也給你吃下了!”蘇三娘從*細腰中掏出一隻小青花瓷瓶在白小獸面前搖晃。
“不信你伸出左腕看看;是不是有一條黑線在胳肢這裡。七天內;你不服下我這解藥;黑線漫至手心;你就玩完了。”
“給我。”要是綠綠在就好了!可是那死丫用她時偏就不在!白小獸大急,伸手向她抓去;想奪過來的藥早給她閃了去。
嘔,她笨得可以,想把那些消化了的食物從裡往外倒。整個人呈倒立狀。
“呵呵。”蘇三娘被她逗樂。一個勁兒地貼上來;親暱地拍她的小臉。
“乖乖去吧,東西拿回來後,解藥我給你,飄絮也給你帶走,怎麼樣,這個籌碼足了嗎?”
嗯……白小獸瞄著手上的黑線;她還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嗎?
蘇三娘那老婆娘要將白小獸扮賣酒的姑娘混入龍鳳鏢局。嗯,賣酒,好象很遠的時候她就是了。要她穿針穿線她都不太利索,要吆喝賣酒她是拿手的。
那我去了,可他們憑什麼把你的定情物給我呢?
拿這個去。蘇三娘細細的蘭花指遞出一隻玲瓏的血紅色玉佩,象從血裡浸出來的。
白小獸被那個顏色嚇了一跳,拿過來,冰涼觸手。一隻鳳凰蛟曲盤旋成一隻半圓,展翅欲飛;玲瓏剔透。
好吧,她踹了下地;嗖地彈起,蘇三娘眼鏡中映出一張臉;青春無敵。*,一種無所顧忌的女人,呵呵。可是;她也是。無所畏懼的。 。。
18。血鳳凰。血鳥
人說捉蛇踩七寸;拿人要拿弱點。龍鳳鏢局的蔡頭不嫖不賭;不近女色;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