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領帶象個什麼似的,似乎是要構成一副和諧的場面。青童立馬上去扶住她的手。
我一愣問你這是幹嘛啊,打扮得象個妖精。青絲撲一聲笑了,嗔叫道人家本來就是妖精的嘛。青絲手裡拿了個盒子,搖搖水蛇的腰身說咱們走吧。去哪兒啊。看她的樣子象是要去赴舞會似的。青絲說給你送禮去。送什麼禮啊,我一無所知當然要問清楚才走,不然被賣了都不知道。
青絲說也難為你不知道,你知道為啥就連選秀組負責報名的小妖精都要對咱們千般刁難呢。因為咱們還有幾脈沒有打通。
是任通二脈嗎?我更漸地糊塗了。青絲搖搖手中的綠寶盒說不是啦,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潛規則嗎?目前而今眼目下,哪個行業沒有潛規則呢。好在我上面也有人,所以今天要去見一個牛B的人。
當我見到青絲所說的人以後我立刻便知道她為什麼牛B了。因為她不僅毛都還沒有褪乾淨,而且還長了對一牛角。長了一對牛角不要緊,人家還在牛角上穿了無數的孔,金圈圈銀鏈鏈掛了一堆,走起路來就是活脫脫的一架風鈴。這些都還不要緊,而且她還化了血盆大口裝以及驚天泣鬼眼影,穿了時下最流行的蓮蓮裙,走起路來就活象堆抹布在拖地。
其實在這個禽流感瘋牛病肆意橫行的時候,做一隻牛妖是非常有壓力的。就比如說我們幼兒園的那個小牛妖和小雞妖吧,自從這兩個病暴發一後便一直不敢出門了。
從事娛樂工作的妖精,看起來確實是與眾不同。
青絲遠遠地就朝她揮手,然後兩人便一直捏著手寒喧個沒完沒了。
“唉呀青絲,好久沒有見你可想死我了。上次見你好象是三百前了吧,讓你陪我去青花集市挑件衣服的,你整死都不願意。我還以為你窩在洞裡孵小雞呢。怎麼你都幹了些什麼呀,你看才一眨眼的功夫,把臉給弄成這個樣子啦,難道這又是最流行而時尚的自毀妝麼,哦荷荷~”那位牛小姐捂著一張巨口笑得前赴後繼,笑得牛眼睛都泌出來了眼屎。
青絲的嘴角抖了抖,但很快就恢復了那股親熱勁,嗔叫道,“哎呀牛牛你討厭死了。嘴還是這麼大,啥話都說得出來。誒,我來看看,你的鼻子變得挺立秀氣了,眼角的魚紋都沒有了,真比以前好看很多額,還有臉上這毛,都褪了不少。你上的哪家整容醫院,給姐妹也分享下嘛!”
牛小姐的笑立刻僵在臉上,她將臉扯了下來,一雙牛眼睛滴滴在我們身上轉了一圈道,“你這是……”
青絲拉過嘀咕了幾句。牛小姐將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象是在考慮一件商品的價值。青絲問怎麼樣?只見牛小姐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半天不予以答案。
青絲從腰裡掏出那件綠盒子。“牛牛,你看我帶什麼了?”
啊~牛小姐雙眼放光,瞪得比銅鈴還大。“綠眼。”她一把接過去,揣進了懷中,然後對青絲說,“我只能將你引薦給我的上頭。能不能有戲,要看她自己了。”
然後她望向我問道,“小妹妹,你對人生有規劃沒有?”
嗯。關於我的人生規劃,我的外婆一直認為我具有一切做為禍害的潛質,以後定能有一番胡作非為。認為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一技之長,萬一哪一天男人不要你的時候還能自己養活自己。而我的外公卻認為我資質泛泛,老老實實地嫁個男妖精,平平淡淡過完一生頂適合。而對我自己來說,我對明天還不是很明朗化,經常會陷入一種自我和外我的茅盾之中。我時常在做好女人還是壞女人之間徘徊不定。時而我的願望就是嫁一個象青蛙精那樣,又有錢又長得帥又有本事又有地位的男妖精。時而我又想當一個沒心沒肺遊戲人家的壞女人。
但現實情況是滿地都是象我這種做白日夢的女妖精,不可能有那麼多白馬王子去嫁吧。至於做壞女人,倒是不需要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