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李伯伯可待你不薄。”
韓傾沐一時沒了話,聽夏驍騎繼續說:“再說你不是號稱是射箭場的東方不敗,飛去韓國好幾次都大挫了高麗女子隊的銳氣。李晟煜也就是要你走過場,你想當人家的壁花,人家身邊早就站滿了人。”
她抬頭看夏驍騎,和昨晚那個有些微醺的男人已然迥異,似乎昨天晚上都是一場幻念。
她細細想了很久,終究還是答應了。
顧家在商界果然是名不虛傳,韓傾沐忽然有些慶幸自己識時務的來了,幾個極盡低調的隱形富豪都被應邀前來,許多特地從國外飛回來的老朋友們都藉此盛事一同敘敘舊。因為步家,夏家,韓家的長輩們都因為政要身份不便出席商界名流的酒宴,所以步臣,夏驍騎韓傾沐也算是各家的代表了。
她望過去,看見管雲和步臣在眾人面前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般配,嘴角彎彎,正要轉身找個僻靜的地方洗盡耳邊的誇誇其談,就看見陸宣挽著他那位的心臟外科美女醫師走來,臉上還是欠揍的壞笑,一邊紳士款款對身邊的美女說:“這是韓傾沐,我的青梅竹馬。”又眨了眨眼看著韓傾沐,笑的陰險:“這是蕭雅,我的朋友。”
那位名為蕭雅的女子受寵若驚般的將捂著在心上的手放下,只敢蜻蜓點水的碰了碰韓傾沐白皙滑膩的手,點頭努力微笑:“韓小姐,你好。”
韓傾沐看見陸宣也不作聲,心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竟然容許自己的女人低聲下氣,她甜甜的笑著拉著蕭雅的手說:“久仰久仰,陸宣老說你,總不帶你來,我可算是盼到你了。”
兩個人彷彿一見如故,在交際場裡若無旁人的交談著。顧天爵在邊上看見她們如膠似漆,就在打趣:“今天明明是給我家老爺子祝壽,怎麼改茶話會了,韓傾沐朋友妻不可欺啊。”
一句話說的幾個年輕男女都輕輕笑起來,夏驍騎沒帶女伴來,很多人以為他和韓傾沐又迴歸原點,紛紛把盞舉杯祝他們百年好合。顧老爺子笑眯眯的摸著韓傾沐的頭,欣慰的笑著問:“這次是真的要安定下來了吧?”
韓傾沐百口莫辯,夏驍騎大大方方攬過她的肩並不解釋,她只能強顏歡笑故作恩愛姿態陪他演下去。在夏驍騎被灌下第五十九杯酒時,管雲拉著步臣站定在他們眼前。
那個記憶裡純真如白紙的女生已經嫵媚的風情萬種,管雲習慣性的倚在步臣手臂上對著韓傾沐嗲嗲的叫:“傾沐姐姐,好久不見。”
“管雲,好久不見。”韓傾沐想不出下文,只能客套應付。
“傾沐姐姐,你終於要和夏驍騎哥哥結婚了,你們這對絕配,步臣我們一起祝他們百年好合,好不好。”管雲有點嬌羞的看向步臣,絲毫不顧步臣加註在她手上的力。
步臣漫不經心地扶正管雲,他低頭看著夏驍騎臂彎裡的韓傾沐依舊雲淡風輕:“你最好想想明天怎麼應付家長們和媒體的“問候”。”又看向不可一世的夏驍騎,彷彿看穿了他的小人得志:
“夏驍騎,輿論流言可大不過父母之命。”
韓傾沐曾經的驚人之舉已經傷透了夏家上上下下的心,夏雲鍾對傾沐是又愛又恨,要讓韓傾沐再成為夏家太子妃恐怕不易。而步臣也算準了這點,所以放任夏驍騎對韓傾沐無用功的追求和示愛,因為三年前主動權在夏驍騎手裡,現在的一切都不復從前了。
步臣牽著管雲瀟灑離去,管雲亦如當年一樣不諳世事,依舊讀不懂他們古井無波里的爾虞我詐,她轉過臉對著韓傾沐笑意綿綿,揮手說再見,可是韓傾沐卻怎麼看怎麼覺得她的嘴角笑的那樣輕蔑。
她還在夏驍騎的懷裡,夏驍騎俯身看她出神的表情活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他輕敲她的額頭問:“就這麼不願意做我的賢內助?”
“夏驍騎,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