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歲時留學歸來,接手家族生意,人稱財經小爵爺。不得不提的是,他與韓家四小姐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之誼,人道日久生情。這兩位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主自小一塊長大,沒有半分非分之想,反倒養出一段性別不分的友誼。”顏幼薇早就有準備,不慌不忙的念著幾年前關於顧韓之間的報道。
顧天爵挑一挑眉,不可置否,繼續聽顏幼薇清泠的聲音響起:“我手中卻有資料顯示,在顧天爵二十二歲回國時,曾經訂下某飯店的頂層只是為了求婚。據線人提示,當時男主角等女主等到冰淇淋融化了,粉鑽鑽戒都露出來了也沒有灰心,直到女主角自殺的訊息傳來才飛奔去醫院。”
顏幼薇頓了一頓,笑著明知故問:“你知道那女主角是哪家千金麼?”
顧天爵多年心路影蹤被顏幼薇輕輕地隨手一揭,二十多年的暗戀在她口中幻化成風,彷彿不足為道。他臉上的線條慢慢柔和下去,表情陰冷卻也只是說:“這與你有何貴幹?”
“如今韓傾沐腹背受敵,你就眼睜睜看她水深火熱?你若出手相救,她受傷的機率就微乎其微了。”顏幼薇自以為是的樣子,好生得意:“我和你勉為其難出雙入對,佳人才子也算璧人一對,這樣你幫韓傾沐也不會叫人生疑。”
“誰說我勉為其難了,你不知道我求之不得呢。”顧天爵早就是花花公子的姿態,說著就要不顧場合地動手動腳。只聽顏幼薇急促嚶嚀:“別亂來,否則我不客氣。不要忘了那天晚上你輸的多慘,被我一個過肩摔弄得鼻青臉腫的,你要是還想活著出這個門就不要惹怒本大小姐。”
顧天爵整了整衣服,嘴角勾起壞笑,曖昧不清的混帳話連篇:“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以為你傷的了我?不信今晚上我們再練練手,美人啊美人,可別怪哥哥勝之不武,沒個仔細傷了你。”
顏幼薇拂袖而去,自然是跟瘟神一樣躲著他。
直至被韓傾沐一通催命電話喊回國,她才勉強在機場見了顧天爵,他一副無所謂的派頭很讓人咬牙切齒。可惜她是顏幼薇,他是顧天爵。彼此都滴水不漏,不肯讓步三分,終於顧天爵婉拒:“顏幼薇,其實步臣夏驍騎絕不會讓韓傾沐傷心的,我對韓傾沐也早就望而卻步。你這樣在我身邊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不知是何用意?”
她回頭,頭髮軟在肩上隨風而起,一張臉在人潮里美麗的突兀,終究也只是笑了笑:“我以為,只有你是真心不假的對韓傾沐。原來都和步臣他們一樣,真心都兌了水,利慾薰心的真假參半。”
忽然顏幼薇上前吻他英挺的側臉,小聲在他耳邊呢喃:“身後大批狗仔,就當我欠你的。否則韓傾沐看見我們兩個在美國都沒動靜還不得起疑心,我可不想她也離我而去。”
顧天爵大方地摟著她回吻,也在她耳邊廝磨:“你敢讓第二個人知道當年我求婚的事,我就毀了你們顏家。還有,夏驍騎不簡單,你最好看緊韓傾沐別讓她投錯陣地,滿盤皆輸。”
顏幼薇回到國內,讓所有人誤以為她和顧天爵之間大有奸。情,連韓傾沐都壞笑著要踮著腳偷看她的脖頸,想要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夏驍騎離韓傾沐好像越來越遠了,韓傾沐彆扭的想這樣最好了,打發走一個是一個,要多清靜有多清靜。人走茶涼,卻總會留下一個空位,那無人問津的角落,該留給誰呢?
韓傾沐一方面被公司險境逼到了夜夜失眠的地步,一方面都因為顏幼薇歸來而送了一口氣,她躺在藤椅上昏昏欲睡地看新聞,看到步臣他爸慈祥地在國宴上把酒當歌,身後有一行人陪著步樊,卻忽然想起同學聚會上那幾個面生的人,氣的牙癢癢。
步臣太陰險了,帶了他爸的司機和副手來蹭飯,他的資本令人髮指也不差這幾個飯錢,怎麼就帶進帶出的,也不怕人說三道四。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