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管做事就行了。
“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派弟子替我監視兩個人,一是宇文嗣武,一個元家的元驍,以前他是宇文嗣武的軍師,現在不知道了,我只要知道,他們現在是否還在一起鬼混就行了。”
張平點點頭,“這個容易,我明天就安排!”
“明天去長風酒樓討要說法,我去就是了,你就別管了。”
李鄴本來對這件事沒有興趣,但對方酒樓是宇文家所開,他就不能置身事外了。
…………
次日中午,李鄴陪同李崤來到了西市長風酒樓,長風酒樓屬於長安十大酒樓,在長安也有五六家分店,是宇文家族的產業,長風酒樓也位於西市的酒樓街上,正好和安然居大酒面對面。
李崤低聲對李鄴道“長風酒樓在長安同行內口碑不好,張平的幾個徒弟就是他家挖走的,那幾道菜雖然他們都學會了,可就是做不出我們家的味道,在西市的生意也不如我們,估計他們惱羞成怒,暗中使壞,收買無賴騷擾我們的酒樓。”
“十六叔早就猜到是他們嗎?”
李崤點點頭,“事情一發生,我就猜到是他們乾的!”
兩人走進酒樓,一名酒保迎上前陪笑道“兩位請上二樓,有靠窗的位子。”
李崤平靜道“我找你們宋掌櫃,他應該在吧!”
“找我有什麼事?”
大掌櫃宋琯迎上前,一眼認出了李崤,連忙抱拳笑道“原來是李大管事,稀客!稀客!”
李崤目前是三家酒樓的大管事,他手下還有三名掌櫃,屬於家族代表級別,地位要比大掌櫃宋琯高一些。
宋琯又幹笑道“請到裡面去坐!”
李崤搖搖頭道“我把事情給你說清楚,你收買的羅小毛、馬蟈蟈和王阿根三個無賴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他們交代,是你給他們每人十貫錢,讓他們用豬糞、牛糞來破壞我們生意。
第一,我要你賠禮道歉,保證不在發生類似的事情;第二,我們為此被迫關店三天,三天損失了七百五十貫錢,還有清理水井花了八十貫錢,你們必須賠償。”
宋琯臉一沉,“誰說是我們指使的,你有什麼證據?你隨便找三個小毛賊就栽贓給我們,你當宇文家是可以任意拿捏的嗎?”
對方的態度在李鄴的意料之中,他走出來冷冷道“我們是先禮後兵,如果你們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可以,你們宇文家能做初一,我們李家就能做十五,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認不認?”
“認個屁啊!”
從二樓走下一名年輕男子,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目光極為兇狠。
還真是冤家路窄,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打斷腿的宇文嗣武。
可謂仇人相見,份外眼紅,他死死盯著李鄴,目露兇光道“就算老子做的又怎麼樣?別以為你殺了孫濟良,我就會怕你,等你落在我手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鄴注視宇文嗣武片刻,搖了搖頭,對李崤道“十六叔,我們走吧!”
李崤也知道有宇文嗣武在,講道理是不可能了。
他點點頭,跟隨李鄴走了。
宋琯聽說對方就是平康坊殺人事件的主犯,心中有點害怕了,他小聲道“三公子,確實是我們做得過份了一點,要不然卑職還是去和他們談一談吧!”
宇文嗣武轉身一把揪住他胸襟,兇狠的目光瞪著他道“別怪我沒有警告你,你膽敢擅自認慫,我一定會親自打斷你的兩條腿!”
從長風酒樓出來,李崤低聲道“賢侄,我看就算了吧!反正幾個無賴已經被抓到,長風酒樓死活都不會承認。”
李鄴淡淡道“這件事十六叔就不用管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