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價格公開,必然會引起其他球員的強烈不滿,他們必然會在球場上牴觸,鐵馬發揮不出水平,如果上半場成績欠佳,他們一定會爆發內訌。”
高力士明白了李鄴的建議,只要充分利用好楊家馬球隊這個內部矛盾,他們就必勝無疑了。
“飛鯊在外面嗎?”
“在宮外等候。”
高力士取出一塊出入牌遞給馮勸農,“帶他進來見我!”
不多時,馮勸農把李鄴帶進了高力士的官房。
李鄴躬身行一禮,“晚輩參見高翁!”
高力士笑眯眯一擺手,“坐下說話!”
李鄴在一旁坐下,高力士笑道:“剛才二郎對我說起了你的建議,這個擾亂對方軍心之計我倒是不反對,但有兩點,第一,時間上是否來得及?第二,從哪裡著手?李公子能否再具體給我說一說?”
李鄴不慌不忙道:“實際上,今晚實施最好,據晚輩所知,楊家馬球隊實際上是虢國夫人建立的,楊暄只是受託管理,他沒有權力調整場上部署,就算他發現問題,他也無法當機立斷做出調整,必須稟報虢國夫人,但時間可能就來不及了。”
高力士點點頭,“你說得沒錯,楊家馬球隊是有這個弱點,而且明天虢國夫人要進宮陪同貴妃,她無法去看球。”
李鄴又繼續道:“然後就是從何入手問題,晚輩建議從楊暉和射球手小李廣入手。”
“楊暉也是楊家的人,他會拆臺?”
“回稟高翁,晚輩知道楊暉和楊暄為爭領隊之位明爭暗鬥,楊暉一定會拆楊暄的臺,為了保險起見,可以再讓對方的射球手小李廣把高價之事告之全隊,明天比賽對方軍心必然大亂,馬球是五個人比賽,光憑一個人強大,肯定贏不了。”
“好吧!老夫知道了,我再考慮考慮。”
李鄴告辭退下,高力士又問馮勸農道:“這個王侯燕和楊暄是什麼關係,楊暄為什麼推薦他?”
“回稟父親,楊暄之妻和王侯燕是堂兄妹關係,聽說虢國夫人只想招一名二階球員,楊暄可能就讓他冒充二階球員,對上欺瞞虢國夫人,反正她也不太懂馬球,對下則說是用疑兵之計。”
高力士點點頭,“楊暄在欺上瞞下?”
“回稟父親,確實如此!”
高力士沉吟片刻,對馮勸農道:“飛鯊的建議我很讚賞,球場如戰場,上兵須伐謀,你今天去找到對方的射球手小李廣,讓他把王侯燕的真實身份告訴楊暉,再讓他告訴對友,鐵馬和王侯燕的收入是每場兩千貫錢。
至於小李廣,如果他不幸被開除,只要他不亂嚼舌頭,我安排他進宮當侍衛。”
馮勸農立刻答應,“孩兒現在就去辦妥此事!”
........
與此同時,楊府客房前的草地上,楊暄也在做賽前動員,與其說是賽前動員,不如說是交代特別注意事項。
“明天我們對手是天鵬馬球隊,這是高翁的球隊,贏球輸球都沒有關係,但大家手腳一定要乾淨,絕不允許踢人打人,觸怒了高翁,楊家也未必能保住大家的性命。”
高力士的球隊是出了名的神秘,總是不停地換人,而且高力士最痛恨手腳不乾淨,誰敢對他的球員動手亂來,他絕不會放過,最輕的懲罰都是斬斷一隻手。
其實大家很清楚,高力士的球隊內經常有皇子皇孫參賽,萬一皇子皇孫被打傷,高力士沒法向天子交代,所以也別怪他心狠手辣。
交代完,眾人都各自散去,這時,坐在一旁的楊國忠道:“你沒有去調查過高力士球手的來歷嗎?”
楊暄躬身道:“孩兒調查過了,只有獵鷹是明棋,其他四人來歷不明,但孩兒懷疑其中一人是飛鯊!”
楊暄聽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