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睿哲不可能會喜歡上你,你也坐牢了,互相扯平?但後來睿哲就是愛上你了,所以她心裡不平衡,回來報復?”如雪只是一個過客,過來度假的,所以對他們的事也只能瞭解一半,“我看她剛才唱歌的眼神,並不知道黛藺你坐在臺下。如果她知道你就坐在她面前,你猜她還敢不敢明目張膽的勾引睿哲?”
黛藺聞言落寞一笑,晚風輪拂她頰旁的髮絲:“那應該不叫勾引,而是舊情難忘。畢竟當初是我把他們拆散的,也是我在她傷心欲絕之下,與睿哲走在了一起口剛才看到那一幕,我倒不是傷心,而是五味陳雜,不知如何去面對她。呵,你說她勾引睿哲,可當初確實是她先和睿哲在一起,是我傷害了他們。”
“以前的事都過去了,你應該想想你的孩子和葉素素突然出現的動機!”如雪對他們以前的事一知半解,但她看得到現在的狀況,“你有了孩子,是睿哲的妻子,澤謙的媽咪!如果她真是一個善良之人,就該明白往事已成追憶,破鏡難圓,不該破壞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就算當年是你縱火,不小心引燃了她的花店,可當初你年紀小不懂事,稍微受人挑唆,就會成為別人的棋子!而她是一個具有思考能力的成年人,心思是那樣縝密,與睿哲的感情破裂了,怎能完全怪罪到你頭上?!“
“不管怎樣,縱火案是發生了,她也被毀容了。”黛藺笑的苦澀,想起了睿哲以前與葉素素的恩愛,想起了他們的相濡以沫;他們是真心相愛,也是真心為對方付出,一起經歷過很多風雨,同甘共苦,身心契合,反倒是她,一直跟在他們身後跑,一廂情願的纏著睿哲。
那個時候葉素素不嫌隙麼?換做她現在是睿哲的女人,看到葉素素對睿哲眉目傳情,她也是心酸的。
如今她只能說,她沒有資格在葉素素面前說她‘勾引’,她才是愧對的那一方。
與如雪在大院裡走了一圈,帶她在熟悉的地方看了看,給她講以前的故事,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十點口她們裹著一身夜氣,搭乘計程車,回到新房子
兩幢別墅的燈都大亮著,一邊安安靜靜,一邊吵吵鬧鬧。
但黛藺走進門卻發現,睿哲沒有回來,隔壁亮燈的人是滕母,正在給兒午熨燙衣服,把家裡打掃得乾乾淨淨。她突然有些失落,回房把假髮假牙套假眼鏡取了,輕靠在床頭休息。
現在與睿哲的這種狀態像不像地下情呢?其實走上政治道路的他,註定會比以前更忙,更要注意保護隱私。
而她,一直在期盼著光明的到來,期盼著能早一點與睿哲攜手並肩,做他堂堂正正的妻子,然而這個時候,葉素素出現了,光明正大出現在她面前。所以她總感覺這是天理迴圈,當初她是怎樣搶別人的,今天她就要怎樣還回去。
“太太,您沒有帶手機,滕總往家裡打過很多電話,問您有沒有回來。剛才為了不暴露您的行蹤,他沒有立即從禮堂追出來,眼睜睜看著您離開了,但他讓保鏢暗中護著您,送您安全回家。現在他在外面處理一些公事,馬上就回來了。”女保鏢在門外一五一十的稟報,顯得房裡更加冷清寂寥,“您需要喝碗熱湯嗎?”
“不需要,把謙謙抱過來跟我一起睡吧。”她將垂到頰邊的髮絲勾到耳後,直起身子去穿鞋,忽然覺得自己很累,從內至外的疲乏,“睿哲若是回來了,就讓他在隔壁睡。今晚我和謙謙睡,明天早上再和他一起吃早餐。”她走去門口接兒子,看到了女保鏢torn。眼中一閃而過的詫異,沒做解釋,輕輕關上了門。
當晚寶寶很乖,沒有哭鬧,乖乖躺在媽媽懷裡。
她卻閉著眼睛睡不著,聽到了男人走到房門口的腳步聲。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喊了一聲‘黛藺’,扭了扭門把手。
黛藺睜開眼睛去看床頭的鬧鐘,發現時間已經過整點了,她就這樣又躺了幾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