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等那長傾國師走遠了,才悄悄的進殿裡面去檢視,那宮女身下一灘血水,已經沒有氣息了,驚出了一身冷汗,後來在回來的路上又碰上了那管事公公,本來以為可以輕易的矇混過去,可是那管事公公在最後看老奴一眼的時候,又露出了嗎陰測測的笑容,老奴心知完了,跌跌撞撞的奔來憑欄宛,心裡卻是有些明白著那管事公公的下一個目標極有可能就是老奴,無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裝瘋賣傻,這才保住了性命。”
“後來沒有過多就老奴就聽到憑欄宛的人在說依翠園的春香被打發了銀兩遣送出宮去了,大家還紛紛的高興,這好事要是落到自己的頭上,就可以在一些領銀子出宮,老奴這才明白了,那後殿中被折磨死的宮女叫春香,再後來這樣的事情也斷斷續續的在發生著,老奴也只能繼續裝瘋賣傻著。”
“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看來我之前的懷疑並不是空穴來風的,這個長傾國師身上確實存在的天大的秘密,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相信皇后娘娘定然是最清楚的。”漣漪說著再次緊了緊拳頭。
“說不定就是有人,故意故弄玄虛,行完那事之後,驚覺到宮女死了一時間慌亂了就冒充長傾國師,擺脫追究,掩人耳目,畢竟長傾國師女人,還有沒有人敢懷疑甚至查到長傾國師頭上去。”楚飛說道。
“不會的,”徐嬤嬤當下就否認道,那一臉的神態全是堅決的否認不可能,繼而又說道“楚大人自己也說了,長傾國師是女子,那人除非是個傻子,否則他什麼人不好陷害偏偏要去陷害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用著這種方法,同時你們也已經知道了,南月國師地位尊貴,走到哪裡都是閃閃發亮的金子,那一舉一動都是會被記錄在案的,沒人有那個膽子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假冒國師,做惡事,是天理不容的,所以老奴才覺得這個長傾國師怪怪的,行蹤有時候飄忽不定,給人感覺也有些彆扭,縱感覺是另外一個人,再加上公主還在世的時候,對這個長傾國師莫名疏遠,以至後來不再提及這個名號,前前後後聯想在一起,使得老奴越發的感覺這個長傾國師並不是老奴當年所認識的那個長傾國師。”
“嗯,對於長傾國師性別這個問題,我曾經也存在疑慮,如今得見嬤嬤這一番說詞倒是有了一點譜,想要弄清楚她究竟是男還是女也並不是很難,,那就的看這次皇后犯病,這個國師所處的位置了,會有有何異動。”漣漪微微眯起了眼睛,那感覺就似盯著獵物的獵豹隨時準備著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公子,或許老奴也可以幫上一點忙。”徐嬤嬤猶豫了一會一臉期盼的說道。
“嗯,嬤嬤就放心吧,有什麼須得著嬤嬤出面的,七某絕對不會客氣的,目前蓮香這裡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關係到整個誘敵計劃的實施,需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公子,蓮香這丫頭去做誘餌那豈不是很危險,這丫頭也是一個苦命的孩子。”徐嬤嬤看著蓮香雖然說得有些隱晦,但是大概意思卻是很是明朗的使人明白的,蓮香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如今也為了給翠雲報仇,甘願去做那個很有可能就會跟著翠雲一道去了的誘餌。
不單單是那份情誼與勇氣叫人動容,也就是在這九年裡的相處以來她也早已經將蓮香與翠雲當做是自己的孩子般看待,只是翠雲那孩子福薄,終究是毀在了她那膽子大性子又直,就是因為這般才害她走上了那一步不歸路如今就只剩下蓮香這個體貼又懂事的丫頭了,她是真心的不希望這個丫頭再出什麼事情了。
“嬤嬤,你放心吧,雖然說這次行動是蓮香自願的,也很危險,但是我們會盡全力保護好蓮香的,到時候一定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蓮香。”漣漪一臉堅定的說道,都說皇宮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但是也還是有溫情在的,例如就想現在,只要真心相待,便有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