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之前手足無措、小心翼翼的姿態,挑眉望她。
“……”深酒不再理他,轉身便走。
才走出幾步,趕上來的薄書硯從後將她打橫抱起,繼而闊步向前。
深酒怕摔,自覺地勾住薄書硯的脖子,臉上卻是傲嬌又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這麼勉強,你還要管我?”
薄書硯看著路不看她,“沒辦法,誰讓你是傅深酒。”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聲。
……
薄書硯將傅深酒輕放在病床上以後,在她額心印了一吻。
“我有點事情要處理,要先離開一會兒。”
深酒聽到這話,不自覺地攥了一下薄書硯的衣袖,但她很快將其鬆開,笑,“翰叔和祁宣都把這層樓守得這麼嚴實了,你就放心去忙你的。”
薄書硯握著深酒的手,神色複雜、但滿眸無奈。
深酒將他的這一切看在眼中,繼而朝他眨了眨眼睛,故意俏皮說道,“不過,事情忙完了以後,記得來看我,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
薄書硯將深酒的手背貼上自己的薄唇,一吻再吻也捨不得鬆開。
“你再這樣,我要害羞了。”深酒的臉上的的確確是漫上了一層紅暈。
“我就在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