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不想離開霍梔。
祁宣撓了撓自己的碎髮,“薄女士已經搬到你新家了,我沒敢告訴薄老大,先來通知你了。”
深酒的表情凝住,“祁宣,這件事情你告訴我也沒用,我處理不了。償”
祁宣急了,“傅小酒,我不是讓你去處理薄女士,我是想讓你快點趕回去,倒是薄老大發起火來,只有你能壓得住他!”
霍梔按了按深酒的肩,嚴肅道,“照理說發生這種事情,你最好不要出面、更不要摻和,以免人家說閒話。”
深酒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霍梔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祁宣眼巴巴地望著傅深酒,“嫂子,你可不能這樣啊你知道嗎?你要是不過去,到時候薄老大發起火來,最先遭殃的可是我!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深酒錯開視線,聲音低低的,“可我做不到違心地去勸他,讓這件事情繼續糾葛下去。”
祁宣一愣,很快明白了傅深酒的意思,“你就放心好了傅小酒!這次保證是最後一次了!這次以後,薄女士再也沒底氣來鬧你了。”
深酒狐疑地看了眼祁宣,正準備說話卻突然想起蕭鄴森之前給她的那個手機,那個她一直放在包包裡卻猶豫著沒有給薄書硯的手機。
“傅小酒……”祁宣哭喪著臉,開始賴皮,“嫂子,你不會真的不管我吧?到時候薄老大發火,要我對薄女士怎麼樣怎麼樣,我從命也不是、不從命也不敢,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深酒輕嘆了口氣,對祁宣道,“你去外面等我一下。”
祁宣表情一亮,忙站起身往外走,“那你快點啊,傅小酒!”
看著祁宣關上門,霍梔問她,“傅深酒我可警告你,他們母子之間的事情你一旦參與進去,有可能落個兩頭不討好的結局。”
深酒從包包裡拿出那個隨身攜帶的手機遞給霍梔,“這裡面有些東西,我已經備份了。但是現在我將這手機給你,等會兒我會用微信給你發一條訊息,但我會撤回。你看到以後就把這手機裡的東西逐一發給薄書硯。記住,梔梔,就用這個手機發,不要用別的方式或者號碼。”
“你不想讓薄書硯知道是你把這些東西發給他的?”霍梔一邊翻看裡面的照片,一邊問。
深酒點頭,“就像你說的,那畢竟是他母親。先不說我們倆以後會不會因為這件事產生裂痕,你也看到這手機裡的照片有多不堪入目了,要是薄書硯知道我看了他母親的這些照片,估計心裡也會很不舒服吧。”
霍梔點了點頭,“你是對的。即便是最親密的夫妻之間,為了維持良好的關係,在適當的時候也應該多些心機才對。”
深酒抿了下唇,不否認霍梔的說法,只道,“我不想薄女士再鬧下去了,這樣大家都累。”
“你快去吧,這裡有我。”霍梔看了眼那兩個開心地畫畫的孩子,示意深酒放心。
深酒深看了霍梔一眼,“你好好的。”
霍梔笑,“有孩子要照顧,我還能怎樣?”
深酒這才放心離開。
……
……
深酒趕到藍灣的時候,遠遠就看見薄青繁和王澤煒正站在大鐵門前,而一輛搬家公司的小貨車,就停在他們身後。
薄書硯還沒到。
本不打算過去,可薄青繁已經看見了深酒,笑著朝她招了招手。
深酒沒辦法,只得緩步走了過去。
看了眼緊閉的大鐵門,薄青繁給王澤煒使了個眼色。
王澤煒深看了眼深酒,這才冷目朝她伸手,“鑰匙。”
深酒沒想到,這個王澤煒居然還好好地站在這裡,明明薄書硯知道那晚王澤煒傷了她。
“傅小姐,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