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可是那個孩子如果真的是薄書硯的骨肉,那我很抱歉,我做不到。”
聽到這話,許綰輕急促地吸了幾口氣,有些倉皇地朝閆修撲過去。
她咬牙抱住閆修的腰身,用的已經是乞求的模樣,“閆大哥,你幫幫我,這是最後一次了,你幫幫我!只要這一次成功了,我就可以當上薄太太了,我……”
啪。
啪。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地從暗處傳來。
許綰輕仍茫然不自知,抱著閆修的腰身怔在那裡。
而閆修的身子驀然一繃後,下一瞬已經推開許綰輕,飛快地朝早已布好逃生索的那扇窗戶飛奔而去。
但不知道何時,那扇窗戶底下已經掩護身手矯健的黑衣人。
閆修幾次想要從自己留下的各個逃生口突圍,均以失敗告終。
最後他穿著粗氣叉著腰,慢慢地退回到仍舊處以呆滯狀態的許綰輕面前。
他舔了舔乾澀的唇,咧嘴對許綰輕笑,“綰輕啊,我們這次可能走不掉了。”
聽到這句話,許綰輕的身子才狠顫了下,猛然回過神來。
她朝四周看了眼,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影。
“閆大哥,會不會是我們聽錯了?你看這裡並沒有其他人啊!”許綰輕自己騙自己,身子卻在誠實地往後退。
她自顧自地搖頭,“閆大哥,一定是我們聽錯了,一定是……”
閆修垂下腦袋,仍舊是在笑,笑得不合時宜。
“小薄,來都來了,不準備出來敘敘舊?畢竟,我們也有四年多沒有見了。”閆修用舌頭舔著牙齒,眼睛死死地盯著某一處。
這時候,一個人形的“光頭強”從暗處走了出來。他走到距離閆修大概還有十來步的時候,摘掉了腦袋上的頭套。
“祁宣?”閆修笑,“你小子現在本事不錯,站在那兒這麼久,我居然沒發現你!”
“嘿嘿,閆大哥過獎了!”祁宣將“光頭強”的頭套隨意往旁邊一扔,看著那個頭套滾出去好遠以後才把視線移到閆修臉上,笑眯眯地道,“不過這都是託閆大哥你的福,要是你不整這麼些事情出來,我也不用穿著這傻不拉幾的玩意兒在這兒站這麼久啊是不是?等今天的事情完了,閆大哥您可得好好請我搓一頓,彌補彌補我!”
閆修笑出聲,“那估計只有等你家薄老大把我弄去陰曹地府以後,我跟閻羅老爺混好了,才有機會請你搓了!”
祁宣臉上的笑容淡下去,桃花眼內的光亮也轉冷,“閆大哥,兄弟一場,你這是咒我呢?”
“哎,小宣,你可別冤枉我!”閆修朝祁宣身後望了一眼,“你這是帶了多少人過來?你們薄老大沒來嗎?”
祁宣眼珠子轉了轉,“來了啊!就在後面站著呢!”
閆修的面部肌肉緊了下,隨後他朝著祁宣身後揚聲道,“小薄啊,你可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兄弟一場,我可好心提醒你,趕緊帶著人回醫院去救你那位傅小姐吧!”
“嘖嘖嘖。”祁宣看著閆修,嫌棄道,“我說閆大哥,我之前可是聽你說你安排人去醫院,是在替許綰輕小姐考慮呢。沒想到你單純就是怕自己逃不掉,故意在醫院那邊耍的這招啊?在下佩服!佩服!”
聞言,閆修側身看了許綰輕一眼。
早已回過神來的許綰輕眸生恨意,像是恨不得殺了閆修。
許綰輕的這反映,終究是讓閆修冷笑出聲。
他對祁宣笑道,“小宣,男人嘛,總得有幾招哄女人的招數是不是?你閆大哥我也快40歲了,不找個人女人來玩玩兒,就真的要老了。”
“閆修!”閆修的態度翻轉、閆修的刻意羞辱,讓許綰輕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