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猛然垂首去望自己的匈前……
之前因為驚訝於薄書硯的“驚喜”,她都忘了自己還穿著一條姓感到極致的婚紗!
而此時她被薄書硯抱在懷中,又看到自己匈前那太過於明顯的暴露,一時間羞得滿面通紅。
而彼時,薄書硯已經作勢要將她扔到他們一早便準備好的婚床上去!
“等一下!”深酒突然緊緊抱著薄書硯的脖子。
薄書硯動作一滯,最終還是順著深酒的意思,停了下來。
深酒看了眼他艱澀滑動了數下的喉結,低低地說,“你能不能抱著我再去走兩次那條花道,我還沒過癮。”
薄書硯一怔,意識到深酒在說什麼以後失聲笑了出來。
深酒咬著半邊唇,自己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快別笑了!”
“老婆大人有吩咐,我當然得照辦。”薄書硯略略收了收笑意,抱著深酒轉身往外走。
深酒看著那些迷離人眼的蠟燭,靠在薄書硯懷裡,任他抱著自己在那條花道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像兩個玩兒過家家的孩子。
但深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