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地往外走,“我有事先出去了,你別忘記讓阿姨給你做飯。”
“要不要給你留飯?”傅玄野明知道傅深酒要出去吃,卻故意這樣問。
“……”深酒的腳步頓了下,更加不好意了,卻還是假裝淡定道,“不用了,我在外面隨便吃點。”
傅玄野輕笑了聲,沒再說話。
深酒的步子加快,快步回了她和薄書硯的房間。
雖然傅深酒和薄書硯已經有六年多的夫妻關係,更是連孩子都有了,但是兩人其實沒有正經地約會過。
這一次薄書硯好不容易有時間,深酒便打算好好地收拾一番再出門。
她在衣帽間找了一圈、最後找出幾套自己比較偏愛的衣裙,但是穿過後總覺得每一套都差一點她想要的感覺。
最後她又將衣櫃翻了一遍,終於找出一條偏森系風格的、長及大腿中部的黑色吊帶吊帶連衣裙。
穿好裙子後,深酒又將自己微卷的長髮編成慵懶範的辮子垂在右頸側。
等她完完全全地收拾好自己,已經是40分鐘以後,深酒最後在鏡子前面轉著圈照了一遍,這才滿意地出了門。
但她剛剛走出房間,迎面來的酒店工作人員看到她時,頓時移不開眼睛了,眼眸生亮。
深酒心道這個工作人員太誇張、也沒在意,搭乘電梯到了1樓,但當她穿越酒店大廳的時候,一個與她擦肩而過的年輕外國男人甚至倒退了幾步只為再看她幾眼、一會兒用英語誇讚她脫俗的氣質、一會兒又用蹩腳的中文說深酒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中國女人。
深酒一開始還會禮貌致謝,但當她發覺自己被越來越多的目光注視著的時候,她就有些窘迫了。她不太習慣被別人過多關注、也不喜歡成為焦點。
於是,深酒加快了腳步,低著頭朝酒店大門而去。
眼看著酒店大門在即,她的肩卻被人撞了一下。
由於慣性、加之她本身就穿著高跟鞋又毫無防備,突然被撞,她控制不住地就往後退了兩步,因為重心不穩,她幾乎就要摔倒。
腰支,就是在那一刻被一隻有力地臂膀給圈住的。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深酒愕然回神抬眸去看的時候,就看見薄書硯那張顛倒眾生、英俊絕倫又似笑非笑的臉。
“小姐,你沒事吧?”他故作陌生腔調,一本正經。
深酒從未被男人這樣當眾調1戲過,彼時身子還向後彎著的她又羞又惱地瞪了他一眼,“薄書硯,你再鬧我要生氣了!”
薄書硯展唇笑了笑,用手臂將她勾了起來,順帶按進了自己懷中。
他到底是性子淡漠的成熟男人,即便是一時興起也不會鬧得太深。
被這麼多人圍觀,還有人起鬨,深酒已經被羞惱的神思恍惚。
她咬著唇,捏著拳頭在薄書硯胸口砸了一拳,“原來你也是這麼不正經的人!”
薄書硯垂頸,將薄唇落在她耳邊,用低沉好聽的聲音問她,“那你喜歡嗎?”
問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滑到她背部的位置,大掌用力、將她又往自己按了按,堪堪使得她的兩圓成為受力點、壓在他匈口。
深酒被他的這個動作弄得有一瞬的大腦空白,反應過來後,她一張精緻小臉霎時就燒了起來,整個人怔在那裡,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啊喂!
“走了。”薄書硯側身,改為圈著傅深酒的肩,將她半推半抱地往酒店大門帶去。
傅深酒就紅著一張臉,沉默著縮在他懷裡往外走。
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酒店大門口的時候,鮮見地沒有穿長裙而是穿了牛仔褲的許綰輕從大廳的角落裡走了出來,眸生濃烈恨意。
她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