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自作主張要給書硯送東西過來。”
“既然許小姐知錯了,那就改改吧。”傅深酒立馬接話道。
聞言,薄書硯突然幾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他似乎很享受傅深酒因為吃醋而炸毛的模樣,所以並沒有打算要插手,只是垂頸立在那兒,用指腹摩挲著傅深酒的手背。
而許綰輕愣了愣、無言以對,只牽唇笑了下後便轉而對著薄書硯道,“書硯,那我先走了。”
言罷,許綰輕抬步便出了辦公室。
“生氣了?”薄書硯捉著她的手喂到自己唇邊,親咬了口。
許綰輕一走,傅深酒之前那些端莊大方的笑容在頃刻間就消失不見,她用力地將自己的手從薄書硯掌心間抽出來。
“我名正言順的丈夫這麼受歡迎,是我撿到寶了,怎麼還敢生氣呢?”酸溜溜地語氣。
薄書硯特別享受傅深酒這樣的小脾氣,所以只是笑著看她。
傅深酒一想到自己親手做了飯菜過來,卻老巧不巧地撞見這一幕,心裡的火氣突然又旺了一截。
她回過身,拎起之前帶來的那些東西,抬步就要離開。
薄書硯也沒阻止她,只幽幽地道,“想好了再走,若是等會兒被我在電梯或者其他公眾場合逮到,我可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有傷風化的事情來。”
“……”傅深酒生生地頓住步子,“你威脅我?”
“你何嘗不是在威脅我?”薄書硯側身看她,“你簡直是在折磨我。”
“我哪裡折磨你了?”傅深酒語氣硬硬的。
“先是說要分開,現在又突然過來給我送飯,送飯就罷了,現在又要負氣離開,這都還不算折磨,那什麼才算?”薄書硯朝她走來。
傅深酒覺察到危險的氣息,便也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但是對於薄書硯所說的這個問題,卻是無從辯駁。
不過視線一晃,她看到了許綰輕留下的那碗湯、便立馬轉移了話題,“你既然已經喝了別人的湯,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走了乾脆。”
薄書硯輕笑出聲,“我沒喝那湯,不信你檢查檢查?”
聽到這句話,傅深酒還沒反應過來,薄書硯的唇1舌已經侵犯過來,堵住了她的乎吸和所有話語。
這猝不及防地口勿,讓傅深酒的大腦有短暫的空白,但隨即,她閉上眼睛,嘗試著回應他。
而他像是受到鼓舞計程車兵,將一切的縱放都加深、加粗、促亂……
……
她被他口勿得力氣盡失,神嬌體軟,以至於最後他將她鬆開的時候,她仍舊閉著眼睛沉淪在那迷濛的狀態。
“是否有嚐到湯的味道?”薄書硯垂頸,將唇片兒停留在她的唇角。
那股嘛癢的感覺引得她身體一陣澶慄,猛吸了口氣,她驀地睜開眼睛,在對上他的視線後又飛快地移開。
她自然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轉身端起了那盒湯,什麼也沒說,就將那碗湯給傾倒進了垃圾桶。
等到湯汁都流盡,她故作出蠻橫的樣子,“薄書硯,我今天是正式過來通知你,以後我都不會再逃避自己對你……的感情,更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誤會你、誤會你和其他女人。”
將裝湯的餐盒一併扔進垃圾桶以後,傅深酒眸光堅毅道,“這碗湯,就是我不顧一切地要努力走向你的開端。”
經歷過這麼多的事情,傅深酒其實對人世間的很多事情都看得透徹。
在感情的世界裡,總是需要兩個人共同來努力才會走出更好的結果。
她愛上了薄書硯,那麼她勢必就要站在薄書硯的位置考慮事情,要理解薄書硯的性格缺陷和家庭缺陷。
她總不能一方面要求薄書硯無條件地對她傅